“許兄啊許兄,這次我可幫不了你,畢竟這京都我雖然知道一些事情,但有些事情,確實是我不能涉及的。”
“只能祝你自求多福吧。”
明月樓外的大街上。
許星河心急如焚,趕忙問那位書生。
“仁兄,有個事情,許某不理解,你作為一位讀書人,未曾入白鹿書院,怎知道張兄被文宮的人抓走?”
書生嘆了口氣。
“許先生,你不知道,今日白鹿書院被圍的水洩不通,我原本是倒白鹿書院去求學的,剛走到門口,便發現,應天書院,嵩陽書院,嶽麓書院的人都來了,也包括其三位院長。”
“同時領頭的人別人說他是,天地大儒。”
“姓方他們稱之為方儒。”
許星河疑惑道:“他們為何要抓張兄?張兄來到京都才兩月有餘,潛心讀書,不曾惹事。”
書生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只是大儒說,張千念與邪祟相通,擾亂京都,今日便是帶回文宮去問罪。”
聽到此處,許星河身形一頓,停了下來。
“張千念與邪祟相通?”
許星河疑惑不已,張千念一直與自己私交甚好,未曾發現其有邪祟想通的舉動。
想到此處,許星河腦海之中閃過一絲畫面。
月旦評……
月旦評之上,自己寫出了萬古之詩,進入頓悟,後遭張千念附身之邪祟侵害,妄圖刺殺自己。
難不倒指的便是此事?
自己也沒有得罪過那些人,除了李彬,便是曹儒。
但是李彬之死已經過去了,曹儒也從應天書院下了位。
許星河實在想不出,還有何人針對自己?
忽然,許星河猛地想到了一件事。
難不成,張千念只是引線,最終目的是讓自己前去?
張千唸作為讀書人,平日也不得罪人,只是跟著自己罵了兩句曹曦。
其餘也沒什麼,難道最終目的,只想要針對自己?
若自己不去,張千念被問罪,自己老師怕是也是要被受到牽連。
大儒的學生勾結邪祟,這罪名誰都扛不住。
怕是此人心機頗深。
劉三刀也是自知了解京都大小之事,若連他都不知道。
許星河可不敢相信今日會發生什麼事。
但自己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