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也是知曉這種情況。
而且武將最不對付的便是文臣。
每日朝堂之上,幾乎武將都要提一嘴,要北伐討伐蠻夷,收回失地。
然後文臣便出來開始反對。
然後說國庫空虛,無法動兵。
什麼要休養生息,養國養民。
每日朝廷之上總是爭吵不休。
但這些都是放在明面上,武將們可不會弄那些花花腸子,暗地裡給你下個套。
而文臣們就有些不一樣了。
錯綜複雜。
歸根節流,裡面包含了太多了文宮之人。
有些時候,女帝的一封旨意還不如文宮一道的命令來的好使。
許星河特意沒有派人接近許星河,那便是在等朝廷中的人犯錯。
不然以許星河的才華。
文臣武將,包括文宮哪個不想接近一二。
但是都沒有出手接近。
因為他們都知道,連當今陛下都沒有動作。
自己貿然出手,豈不是自尋死路?
不過好在劉瑾言有幸作為一個前車之鑑做了表率。
去接近了許星河,甚至還用天地大儒的手札拿來禮物。
下一秒,安寧王就被召見,接入了宮內,就被削了京都戍衛之權。
那可是羽林軍啊。
幾乎可以掌握京都內人的命運。
可以這麼說,倘若京都的武者不出手,誰掌握了羽林軍,便是掌握了皇帝的命令。
就因為劉瑾言這個事情,安寧王的戍衛之權,沒了。
明面的理由是讓劉瑾言前去邊境從軍,歷練。
可暗地裡的理由誰都心知肚明。
現在女帝的跟文宮之間的關係非常微妙,你一個安寧王的兒子,想要拉攏許星河,是什麼意思?
許星河是儒道一脈的人。
許星河的老師是周陵,白鹿書院的院長。
周陵又是何許人?
乃是文宮七品大儒,隸屬於文宮這一脈。
你一個大漢所封的安寧王之子想要拉攏許星河,還掌握著京都戍衛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