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儒。”
周陵點了點頭隨後呼喚白鹿書院的學生讓其跟上。
許星河與張千唸對視一眼,趕忙跟上去。
自古以來,像這種考試的地點都是十分素樸的。
或許是為了節約成本,也或許是將錢款挪用的到釘子上。
但許星河這次可不一樣。
進來之後看到地面均是有青石鋪地,還有假山假水,就只有一間一間用木板,隔斷開來的房間。
兩道房間對仗皆有三丈之餘。
一條道路上,可謂三步一哨,五步一崗。
甚至還有京都的衙門捕快,與錦衣衛不停地來回的巡邏。
這嚴密程度,饒是現代的高考也不知為過。
周陵領著許星河眾人,望著前方階梯處走去。
當許星河看到案牘之上的人後,傻眼了。
“陳儒?”
許星河萬萬也沒有想到當朝丞相,五品大儒,經來此地監考。
周陵也是拱手作禮,身後的一行人紛紛作禮。
“陳儒。”
“拜見陳儒。”
陳宏義點了點頭,攤了攤手,說道:“既然周儒已來,勞煩帶領學子,伸入盒中抽取座位。”
“不敢……”
隨後周儒讓學子們一一上前抽取。
許星河原本還在跟著張千念聊天。
此事,已經有不少許星河沒有見過的人圍了過來。
“請問,這位兄臺,便是許萬古?許星河?許兄?”
許星河轉頭一看,只見眼前說話這人朝著自己作禮。
“這位仁兄,許某的確是星河,但是萬古不敢當。”
許星河腦海中頓時回到了書閣那天。
自己看完書之後,唸叨了一句。
大道世界千萬古,唯我星河醒世間。
這又是何人傳出去了。
許星河餘光撇了撇張千念。
張千念則是一臉心雨的看向遠方。
對於這個稱呼,許星河著實有些頭疼。
這個張千念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我等乃是北海中人,昨夜來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