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父親也讓我前來見你,告知你有關於我查到的一些事情。”
“其實,就算父親沒有讓我來,我就也會。”
這下輪到許星河有些疑惑了。
陳儒幫過自己,自己這是知道。
可讓陳正陽來見自己,莫非單純只是提醒一下自己?
陳正陽見許星河有些困惑,繼續說道。
“我也不知道父親讓我來找你是所謂何事,但是前幾日,我入宮內,見過陛下,問過此事,是否是由陛下參與其中……”
陳正陽的說完,許星河則是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你當著陛下的面問他?”
見陳正陽點了點頭,許星河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自己這位大哥,可真是個好傢伙啊。
自己乃是臣子,居然當著陛下的面問這事有沒有參與。
太頂了。
許星河發現有時候,自己的這位大哥在某些方面是個猛人。
“那陛下怎麼說?”
陳正陽站起了身子,說道:“陛下說知道此事,但陛下沒有參與。”
“什麼意思?”
許星河問道:“知道?但是沒有參與?難道是放縱?”
這就有點兒當許星河異想天開了。
難不成女帝知道別人試探自己的事情,但是沒有橫加干涉,想要看看自己是否修煉黃龍之術?
“陛下的意思是不讓我繼續追查下去,他的意思是這件事會有人去追查。”
許星河略微覺得腦袋有些疼痛。
這事情的一件一件斷斷續續,基本上沒有什麼相關聯之處。
或許是自己並沒有發現,或者是找到而已。
“那兵部尚書上吊自殺,沒有朝廷沒有公佈出來?”
陳正陽道:“這件事的說法是身為朝廷的二品尚書,還能貪汙,有辱朝廷的顏面,所以自新任的兵部尚書蕭景炎上任之後才公佈,孫從嚴是壽終正寢,已送回故里安葬。”
許星河點了點頭,沒有多想。
此事涉及頗廣,又毫無頭緒,再想下去也是白想。
“多謝大哥前來告知,小弟感激不盡。”
陳正陽微微一笑,一把手勾著許星河的肩膀笑道:“平日裡,我總是一些以威嚴示人,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覺得對著胃口,卸下偽裝,真是舒坦。”
許星河呵呵一笑,突然從陳正陽的身上感受到了劉三刀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