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尷尬地笑了笑,拱手拜禮。
“老師慢走。”
待周陵走後,許星河也開始躺下了。
剩餘這幾天,許星河可著實過了一個躺平生活。
沒事到處走走,散散心,書閣當中的書已經被許星河看完了。
作為理科狀元的許星河,對於算術這一型別,幾乎不用看或複習。
畢竟這個朝代再牛,能牛過勾股定理?能牛過方程式?
一元一次方程,一元二次,甚至三次,四次,五次方程式對於許星河都不在話下。
突然,在第三天夜晚。
許星河本來在藉著燈火在池塘邊投餵魚食,卻被旁邊一道聲音給打破這份寧靜。
“許先生果然不會是儒道大才,就連興趣也與他人不同。”
“在晚上餵魚,果真與不一般。”
許星河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轉頭看向聲音來源之處。
是一身著黑袍之人。
“陳將軍?您怎麼來了?”
只見黑袍之人,呵呵一笑,緩緩將頭的黑色帽子取下。
“許先生果然聰慧,本將軍就跟許先生呆過一天的時間,而且相隔如此之就的時間,一聽便知是本將軍。”
許星河拱手作禮,他現在可對這陳正陽沒有什麼好感。
“陳將軍謬讚,陳將軍本就是沙場之人,中期十足,剛才聲音傳出之際,許某便覺有千軍萬馬殺來一般,心驚得很。”
陳正陽走到池塘邊,與許星河站在一起,把許星河手中的魚食抓了一點散在池塘當中。
“什麼時候,剛直熱血的許先生,也變得會拍馬屁了。”
許星河微微一笑:“若不是你爹相助過我,你此刻就已經被許某轟出去了。”
陳正陽一愣,突然一笑。
“看來許先生還是如同平原縣一樣,熱血正值,有話直說,不藏頭露尾,喜歡打那些兜兜轉轉。”
許星河都沒看陳正陽,繼續投餵著手中魚食。
“陳將軍也別誇我,畢竟許某隻是一介儒生,被當朝五品將軍誇獎,還是有些惶恐的。”
陳正陽雙手背在身後,訕笑了下。
“哪裡還是五品將軍,本將軍現已回京統領羽林軍。”
還沒等陳正陽說完,許星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