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再次重新整理了眾人對許星河三觀。
尼瑪的。
一個八品儒生,對一個七品大儒說,不會啊,我來教你。
這是有何等的勇氣,何等的膽氣才能說出這句話。
饒是白鹿書院的學生都有些動搖了。
這是我們白鹿書院的學生嗎?
“許星河!”
“你狂妄!”
說罷,他渾身的浩然正氣猛地爆發出生,口中話語雖然平靜,卻有怒火隱藏在其中,直逼其人。
“許星河。”
“你今日不敬本儒,不敬諸位大儒,辱罵大儒。”
“不敬陳儒,不敬應天書院。”
“不懂上下尊卑,不懂禮儀謙讓!”
“更是不敬聖人之道,乃我儒道之恥辱。”
“今日!”
“本儒代表應天書院,代表儒道一脈,削你才氣,去你八品儒位,以儆效尤!”
周陵這下終於忍不住了。
你當著我白鹿書院,還敢揚言削我學生的才氣,儒位。
要是放在昔日官道之上,自己可以認為他是氣話。
如今還當真許多人,也包括眾位大儒面前絲毫不給自己面子。
“曹曦!你太不把本儒放在眼裡了!”
“還敢的揚言削老夫學生之才氣,儒位!老夫看一下你要如何動手!”
許星河見周陵開口,又見許多大儒在場,不敢讓周陵插入進去,以免後續文宮找麻煩。
“老師,此事乃我與李彬曹曦的個人恩怨,老師無需插手!”
周陵一愣,暗道這小子怎麼如此糊塗。
自己幫你,你還說不你不需要幫。
“星河……你……”
不過下一秒,周陵還是明白了許星河的意思。
他是不想連累自己。
“老師!借我七玄尺一用!”
許星河說完之後沒等周陵同意,便開始施展浩然正氣。
將周陵藏在袖口當中的七玄尺拖出。
曹儒冷冷道。
“饒是你有七玄尺,那有何用!”
說完之後,曹儒頭上的浩然正氣沐浴而出一支毛筆。
正是紫玉筆。
許星河將七玄尺託在身前。
體內的浩然正氣灌輸到七玄尺之內。
頓時,七玄尺迸射出一道紫色光芒直接撞在紫玉筆上面。
“區區八品儒生!竟敢與本儒抗衡!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