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彬,叫你一句李兄是給你面子!若不是看到眾多大儒在場,你覺得就憑你現在嚶嚶狂吠,你的牙齒還能保住幾顆?”
聞言,李彬下意識地用手捂了一下嘴巴。
但細細一想,自己身後站著曹儒,還有其他兩位書院的院長。
甚至還有陳靈,陳宏義。
你許星河想幹嘛?還敢當著眾多讀書人面前當場毆打自己嗎?
“許星河,你身為讀書人,更是白鹿書院的學生,一言不合,就要打人,你還有一點讀書人的樣子嗎,甚至還為勾欄之人做出名詩,引出天地異象,簡直乃是我儒道之恥辱!”
許星河手中浩然正氣的鞭子此刻還沒有消失。
猛地朝前一打。
一聲慘叫聲頓時響側主院之中。
“啊!”
“許!許星河!你竟然當中眾多大儒,眾多學子的面毆打我!”
打完之後,許星河還可以用餘光看了一下週陵。
發現他面色平靜,雙手背在身後。
然而在袖口之中似乎是握著什麼東西。
見周陵沒有開口制止,那便是默許。
學生之間的爭鬥,周儒也不好開口,不過,若是曹儒動了。
那麼他必定會出手。
這一鞭子抽打而出,在場眾人無比震驚。
“許星河他當真打了讀書人?”
“傳聞在的平原縣到京都的官道之後,許星河就與李彬結仇,還當場卸掉了他的肩膀,甚至怒懟曹儒,大罵曹儒是狗。”
“對對……我也聽到的,當時我還以為這訊息是假的,畢竟誰會去怒懟大儒,今日一見,恐怕是真的。”
這一聲聲刺耳的聲音傳入到他們的耳朵當中反倒讓他們顯得很平靜。
甚至,陳宏義雙眼似乎都已經閉上了,慢慢細品著茶水。
陳靈緩緩開口。
“今日乃是月旦評,諸位若有爭議請後續再……”
陳靈本想將本次月旦評主持完畢,畢竟也是他第一次主持月旦評。
可他沒有想到,他話都還沒有說完,曹儒便出言打斷。
“許星河,你有些放肆了,本儒好心對你言之,你居然還敢出手傷我應天書院的學生。”
隨後曹曦語峰一轉,問向周陵。
“周陵!這便是你的學生!這便是白鹿書院的作風嗎?”
還沒等周陵開口,許星河強勢一拉。
“曹儒……此事乃許某與李彬之間的賭約,自然願賭服輸,你身為應天書院的院長,也是七品大儒,橫加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