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行的!”
“你這個七玄尺會打死人的!”
“老師……”
當週陵揚起之時,許星河直接扭頭朝著書閣跑去。
“老師,學生前去書閣了,有事叫我。”
周陵將七玄尺收入到體內,看著許星河離去的樣子。
臉上的怒火轉瞬即逝。
迎來便是滿臉笑意。
他轉頭看向了供奉的靈位。
“歷代院長,我周陵會向你們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
隨後抬步跨過門坎,一臉笑意。
剛才許星河的那個的問題卻是讓周陵有些尷尬。
問自己文池幾丈。
周陵自己體內的臉文池都沒有,還有幾丈。
總不可能當著自己學生的面,說自己沒有文池吧。
那還要什麼面子?
周陵看著的許星河的身影越來越小。
“星河啊,你體內擁有文池必定成就不凡,外加你才華橫溢,未來不可限量……”
“但為師總感覺,你把這世間當作遊戲一般。”
“今日若不敲打敲打你,你可能還如同孩兒心性。”
“星河啊,你已及冠,乃是成人,所做之事,均要明瞭,思前,思後。”
“自古以來,儒道大才英年早逝之人,比比皆是。”
“為師定會慢慢教你。”
周陵自言自語地說完之後,便離開了祠堂。
……
另外一邊,安寧王府之內。
啪地一聲,一道重重的響聲。
一位中年人猛地一巴掌將劉瑾言扇飛到門外。
隨後爆喝一聲。
“給本王!滾進來!”
劉瑾言躺在地上滾了兩圈。
嘴角地鮮血都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