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歷代院長逝世之後供奉靈牌的地方。”
“你要小心了許兄,我看到老師他手中拿著戒尺,疑似要對你要施以重刑。”
許星河點了點頭。
說著張千念開始將包袱放下,拿出一件又一件厚衣服,遞給許星河。
“張兄?這是幹嘛?”
張千念見許星河愣了一下,趕忙說道。
“你多穿一點,萬一老師等會兒不打你掌心,打你後背怎麼辦。”
許星河連忙搖了搖頭,將厚衣服放回包袱之中。
“許兄,你這是幹嘛?”
“我在明月樓寫出千古詞賦,本來已經給老師丟臉了,如今還要將這厚衣服穿在身上,豈不是不尊重老師。”
“再者,我已武道入品,普通的戒尺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可老師手裡拿的是七玄尺!”
聞言,許星河身子頓了一下。
好傢伙,白鹿書院的文器七玄尺都拿了出來。
“張兄,快!給我多拿幾件。”
……
許星河此刻躡手躡手的來到祠堂外邊。
武道已入九品的他來說,此刻走路完全沒有聲響。
他靠在門邊上,探頭望著裡面的情況。
他決定先看看情況。
只見周陵正點燃長香朝著前方靈位紛紛一拜。
拜完之後,將長香插入到香爐之中。
在香爐旁邊擺放著的,確是七玄尺!
能夠硬抗的曹儒紫玉筆的七玄尺!
這一尺打在身上,不殘廢,也得在床上躺個幾日吧。
“歷代院長,我周陵於一月前終於尋到一儒道大才。”
“此子雖也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才華橫溢。”
“一月之內便引出兩次天地異象。”
“一句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令我也傾之嚮往。”
“但此子稍微有些持才傲物。”
“我也知道,自古以來哪位才子都是有些狂妄。”
“但如今的京都由不得狂妄……我周陵在懇請諸位院長能夠在天有靈,能夠保佑許星河一帆風順……”
聞言,許星河心中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