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深微微低下頭來,看著眼前的人滿臉的都是春心蕩漾,猜想她大概又是幹了什麼壞事了,抬起另外一隻手捏了捏奚冉的耳垂:“只有今天?”
奚冉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裂開嘴角:“嘻嘻嘻,是每天都帥!”她用兩手將隊長又在她頭上胡作非為的手給捉了下來,好玩似的搖了搖。
齊深看了一眼她的手,是撒嬌的姿勢,很軟。
他挑了挑眉頭,“有什麼事就直說。”
奚冉“咦”了聲,“難道沒有事就不能誇誇咱們隊長了嗎?”
齊深盯著那雙滿是他的瞳眸。
目光閃爍。
心臟彷彿一下子加速了它的運動,是被它主人給召喚的,齊深停頓了下,剛想說暫且就信了這人的鬼話,這時候卻又聽見奚冉低低小聲抱怨道:“隊長也不知道誇誇人家。”
聲音落入他的耳中,隨著心跳聲一下一下的響起來,牽扯著什麼東西,明明手裡還握著冰可樂,但莫名著腦子便有些發熱,像是一天下來隱藏在心裡的某種心思一點點的開始冒出頭來,他的大手還被少女軟乎的拉著,輕輕的晃動一下,那種冒頭的心思越加越大,逐漸填滿整個胸腔。
“誇讚的話我不太會表達,只知道有人調皮可愛的樣子每時每刻都在我前面晃悠著,坐在沙發上無聊刷手機的樣子,和隊友們打鬧的樣子,認真打遊戲研究其他戰隊的樣子,被網路上的噴子說得很難受的樣子,狂喜時在基地裡傻笑個不停地樣子,一切的一切行為都嚴重犯罪了——”
他有些笨拙的表達著心裡所想的東西,一字一句間都彷彿含著令人難以想象的那種無限的情意,就彷彿原來當時的自己在幹什麼的時候原來背後有人記著的,這種感覺很奇妙。
奚冉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
齊深卻忽然走進一步,微微彎著腰頭低了下來,一隻手中握著可樂,另一隻手被她握著,他將臉放在懷中人頸脖間,像狼犬一樣用微微冰涼的拱了拱她微微發熱的耳垂……停頓了下,認真道:“所以你作為罪魁禍首,可不能逃跑了。”
面前的氣息徒然升高,奚冉有些愜意般的抬起一隻爪子擼了擼他的頭,像是摸兒子似的,不過齊深可沒有這麼好應付,他都說了一大堆話語了…這人啊,齊深側過頭去,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奚冉驚呼一聲,懵了,然後便聽到了齊深的聲音:“快回答。”
奚冉:“…………”
啊
齊深惡作劇過後,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看到面前人的耳垂從泛紅之後一路延伸,彷彿整個人都被害羞給包裹住了,但是卻強撐著站在這裡沒躲開。
他…想犯罪。
趁著面前的人還沒有說話,齊深舔了舔唇角,聲音略帶著低啞的道:“跑了,那我就給抓回來關到小黑屋裡,將想做的事全部做一遍。”
奚冉算是明白了,這人啊就是在這裡給她耍流氓呢。
她踮著腳,將這人沉甸甸的頭從她肩膀上拿走,然後推的遠遠的,嫌棄的給他做了個鬼臉,“略!”往後退了一步,“齊神請收起你那副委屈的樣子,天天就知道汙衊人家!!!”
她明明什麼都還沒有說的。
這個人啊……簡直是太會了,在這樣挑撥下去的話她都要神志不清了,奚冉用力的人眨了眨眼睛,要自己清醒一點,最後乾脆抱著一罐可樂腳底抹油一般頭也不回的溜進了訓練室。
找到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下,縮成一團。
心裡大聲默唸著:“南無阿彌陀佛,現在是什麼時候啊,不要想不該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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