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的手指著擺在隔壁一排的玩偶，告訴他們：“大小那個樣子，可以自己挑選在場的玩偶。”
老闆：“這個姑娘啊，你就按照大孩子的標準來算，打到幾個氣球，我就給你對應的氣球！”
阿九挑眉，“真的？老闆，你別待會反悔。”
“做生意就是要講誠信，但是嘛······這個位置還得我來定。”
一個玩偶的價格不便宜，老闆不在文字上下功夫，那當然是把重點放在表現形式上。
比如這個射擊距離——肯定不是封堯剛剛那個距離。
阿九站在離氣球牆大概十米遠的位置，槍只是普通的槍，沒有瞄準的裝置。
阿九隻能憑感覺射擊。
她舉著槍，對了很久才發出第一顆子彈。
沒有氣球爆開。
阿九又連續打了三次，一次都沒有射中氣球。
老闆微笑著，坐回了躺椅上，悠哉地靠著後背。
已經打了四發子彈，再射兩顆，就要與超大玩偶擦肩而過。
阿九口罩下的嘴角一勾，將槍舉起來，而這一次，她身上的氣勢徹底改變了。
下一刻，她按下扳機，很快，氣球爆開的聲音傳來。
這個時候，老闆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當接連著響起好幾聲氣球破的聲音，老闆起身，將一旁的眼鏡給戴上。
一槍帶走一個氣球，速度極快，老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排十個氣球全部沒了。
阿九毫不停頓，繼續著，氣球的數量在減少。
當她將三十個氣球擊破後，氣球牆的上的氣球開始做無規則運動，阿九望向老闆的位置，他什麼表情都沒有。
阿九的視線重新回到氣球上面，觀察氣球的移動規律，射擊——再次擊中。
老闆將手上的機器放回抽屜裡，看著阿九一頓的神操作，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