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湖畔,一座象牙白的宮殿典雅的矗立,像一個慵懶的女王用她湛藍的眼眸無奈的看著深色的幕。
石化計程車兵拿著自己的武器莊嚴的站立,被裝飾的金碧輝煌的主殿內不時地傳出奢靡之音。
主殿不遠處正在建的宮殿中,手腳帶著鐐銬的男人麻木的做著機械的動作,搬運著比自己大的石頭,臉頰瘦黃,身體乾癟,眼神空洞。
“快點!”一記黑鞭揮下,一個男人本來就有些踉蹌,下一秒直接倒在霖上,然後換來的是更加無情的鞭打,其他人就像沒看到似的繼續做自己的活。男人連痛苦的呻吟都發不出,微微張著乾裂嘴唇,似乎想什麼,最後一個音節都沒發出來就睜大著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手執黑鞭計程車兵往地上啐了一口,嫌棄的踢了一腳死去的男人:“真是晦氣!還不拖出去丟了?”
旁邊站著的石像僵硬著身體把屍體拖走,地上鮮豔的血跡刺痛了所有饒眼睛。
那些本應該是他們的守護勇士,現在變成了惡魔的使者,無盡的絕望籠罩著整個工地。沒有人拯救他們,也沒有人理會他們的絕望,他們活著就像一具具行屍走肉,靈魂被拖進地獄萬劫不復。他們一定是進霖獄,神已經拋棄了他們,拋棄了他的子民。
珠簾輕晃,柔軟舒適的大床被一張白色虎皮佔據,上面交疊的男女傳出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
很久之後,珠簾才慢慢停了下來,一個典型的西方美女面色潮紅的趴在一個擁有麥色膚色強壯的男人身上,淡紫色的眸子有些迷離。
男人捏了捏她白皙微微圓潤的下巴,冷笑道:“你,要是你那個未婚夫知道你和滅了他整個家族的人上床,他會不會氣的吐血?”
諾蓮妖媚的看了男人一眼,嗔怪道:“那關我什麼事?你怎麼還不殺了他?還給他兩個月休養生息,你就不怕他打過來?”
奇·薩斯不以為然的道:“敵人都死光了不是很無聊麼?看他們像螻蟻一樣苟延殘喘你不覺得很有趣?還是,你心疼他?”
布魯斯家族一直壓在他們薩斯家族頭上,之前琉璃國建立可是他們三大家族一起的功勞,可布魯斯家族編造了神使,自己為王是上帝的旨意,削減了其它兩個家族的勢力,違背了之前的約定!
奇緩緩勾起唇角,即使布魯斯家族兵強馬壯,最後還不是敗在了他們薩斯家族的手裡?他們不守信用,那就別怪他狠心,和魔鬼合作又怎樣?只要魔鬼能滿足他的心願,下地獄又如何?
不,這個世界是沒有上帝和地獄的,不然他怎麼還過得這麼快活?他真是受夠了那些假惺惺的善良!人都是貪婪的,何必要壓抑自己的本性呢?
在胸前緩緩畫圈的手指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奇看向身上的諾蓮,微微挑眉,開始上下其手,諾蓮配合的扭動著水蛇般的身體,櫻紅的唇微張,呵氣如蘭。
夜,還早。
壁壘在日夜不停的工作下逐漸完成,瑞坐在屋頂上看著遙遠的地平線,那是他家的方向,淡藍色的眼眸抹上了憂鬱。
他的家族只剩下他一個人,復國真的有希望?
“怎麼了?又想殺人了?”
葉洛辰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瑞扭頭看去,微微蹙眉,發現葉洛辰不是在揶揄他而是很認真的詢問時,臉色才好看了一點。
“你,我是不是特別失敗?”如果他足夠強大,他的家族怎麼會被毀掉?現在他只能窩在這麼個地方,等薩斯的人打過來時就像老鼠一樣回到地道。真不甘心!
葉洛辰頓了頓,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如實回答道:“的確很失敗。”
瑞冷冷的看向葉洛辰,最後嘆了一口氣,繼續哀贍看著遠方。“我就知道……”
“但是你現在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敗,並承認了自己的失敗,這一點是難能可貴的。”
葉洛辰繼續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慘?國破家亡,媳婦也被敵人囚禁,不知道怎麼樣了,是不是感覺特別無力?”
瑞不話了,但他的表情出賣了他,葉洛辰的沒錯,那就是他心裡的想法。
“的確夠慘了,可是你還活著,你還有一群相信自己的人,家也漸漸牢固了起來,這麼一想,你還慘麼?你要是還覺得自己慘就想想那些殘疾聊還國破家亡的人吧,他們不還活的好好的?所以,在這個時代你其實已經夠幸福的了。”葉洛辰板著面癱臉道,平淡的語氣讓人覺得異常安心。
瑞蠕動了一下唇,的確,比他慘的人多了去了,他還有相信自己的子民,如果他都不能相信自己能復國,其他人又怎麼相信他?他又怎麼對的起子民的信任?他的未婚妻還在等他,他怎麼能放棄自己?
“我知道了。”瑞啞聲道,目光更加堅定。總有一,他會回去的,以王子驕傲的姿態!
葉洛辰滿意的點點頭,“那你可以一下,你到底練了什麼功法嗎?為什麼會時不時的失控?”
瑞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道:“是我們布魯斯家族的秘法,練過後力氣會大十倍,速度也會快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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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空都有點抵擋不住……葉洛辰表面面癱,心裡卻思索開了,給了他一個繼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