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立片刻,宋姻聽得顧止容的腳步聲往裡面去了,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恰好顧止容回過頭來看到她鬼祟的動作:“宋——姻——”
宋姻立刻回過頭。
好一會兒又覺得不對勁。
那不是她的寢房位置嗎,顧止容跑她的寢房幹啥去了,總不成想找她的罪證吧?
她迅速過濾了一遍最近都做過什麼事,在房裡放過什麼東西,而後安了心。
唯一比較打眼的,大概是被她放了一抽屜的御賜首飾。
就在這時,裡面又傳來一聲悶響,很快顧止容到了她跟前,手裡抓著一把金銀首飾,冷眼看著她:“你把朕賜你的首飾就這樣當垃圾一般扔得到處都是?”
難怪會被人偷走作為嫁禍的罪證,就她這樣,不嫁禍她嫁禍誰?
“不是這樣的,妾實在太愛這些飾品了,每日睡覺前想皇上了,都要拿出來看一看、摸一摸,妾覺得看到它們,就好像看到了皇上一樣……”
她就是覺得,這麼多的首飾不能拿出去典當好可惜。來日等她出了宮,做個小生意什麼的,本錢是不愁了。
“你不真誠!”顧止容冷笑,自然不相信宋姻的信口胡謅。
這個女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是真的,皇上這麼長時間不詔見妾,妾以為自己失寵了。所以才想著既然不能做皇上的愛妃,不如就做皇上的義弟好了。”宋姻說著露齒一笑:“皇上,可以嗎?”
回答她的,是顧止容的一聲冷笑。
那之後,程全來了,把宋姻寢房裡的所有首飾全部搜刮走,一件不留。
宋姻看了心在滴血,她是真的太愛這些首飾了,但又沒有保險櫃來裝,所以才擱在她看得見的地方,顧止容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殺千刀的顧止容,怎麼可以把賞給她的首飾全部都收回去?
看到宋姻痛不欲生的表情,顧止容的心情還不錯。
他回到宋姻的寢房,仔細又看了看,發現這兒一貧如洗。除了一張架子床,再有一張簡陋的梳妝檯,還有一個破了一角的衣櫃,便空蕩蕩的。
他在架子床躺好,床竟發出“吱呀”聲響。
宋姻耳尖地聽到裡面傳來的動靜,不禁惡毒的想,摔死顧止容最好。
可恥的是,她被罰站了大半天,累得半死,發現床也被顧止容佔了。人家是皇帝,稱要給她洗清冤屈,面對他這個救命恩人,她還要裝出感激涕零的樣子。
太特麼憋屈了!
晚上時間就更過分,顧止容居然賴在幽華軒不走了,想當然,床也被這個皇帝小子佔了。
她想去和流風擠一晚上,卻被顧止容擰在跟前,說讓她侍寢。
侍寢這回事,本來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偏生這個侍寢跟其他人想象的侍寢不一樣,一點也不香丨豔。
“皇上躺進去一點,讓妾擠一擠行麼?”宋姻困得不行,問道。
反正她脫得乾乾淨淨,他也不可能對她產生一點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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