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梓健下意識的捂住自己身上的荷包,緊張的看著他:“爹,你想做什麼?”
許延成冷哼一聲,掀起被子就去搶他的荷包,低聲道:“家裡的銀子沒了,你的先拿來用一下!”
“不要,我不給,爹你不能這樣對我,好歹讓我留個後!”許梓健一聽家裡沒銀子了,下意識的把荷包捏的更緊了,開玩笑,自己可不要變成廢人,這點銀子好歹還能再看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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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延成伸手就一把弄下他身上的玉佩,又去搶他的荷包,惡狠狠的道:“混帳,不要也得要!今兒由不得你不要!”
大夫走出門,才想起自己忘記叮囑那要忌口的食物,又讓婆子領著進來,看見許梓健被他壓在下面,底下的那個衣衫凌亂的喊“不要,我不給,爹你不能這樣對我!”
而那個爹卻壓著他不放“今兒由不得你不要!”
這也太刺激了,這也太禁忌了,大夫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暈了過去。
婆子趕緊提醒:“爺,大夫說公子要忌口!”
許延成一聽,趕緊鬆開手,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袍子,溫聲道:“有哪幾樣要忌口嗎?”
“忌辛辣,忌女色!”大夫說完就轉身離開,想了想又回身加了一句:“也忌男色!”
許梓健哀嚎一聲:“你乾脆說聲做和尚就好了!”
大夫轉身就離開,捂著自己的胸口嘀咕:“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宋氏醒來的時候,一咕嚕的坐起來,看著不遠處神色陰沉的許延成,驚慌失措不已:“爺,銀子不見了,銀子,我們的銀子不見了!你報官了嗎?”
許延成重重的把手裡的茶盞放到桌子上,看著她冷笑:“蠢貨,你還嫌我不夠丟人,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你怎麼不用腦子想想,你鎖好的匣子裡銀票為什麼會不見,這是有人想要看我們的笑話!”
“會是誰啊?你在外面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宋氏覺得自己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看著他驚惶的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疲憊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嘆了口氣:“要是我知道那就好了!我來到這後,做事都留三分餘地,沒有得罪人!”
宋氏擔憂的道:“都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你說會不會是下人們搞鬼?”
許延成眼神透著狠厲:“那你查一查,現在家裡沒銀子了,你說怎麼辦?”
宋氏咬了咬唇,低聲道:“明兒我就去向蓮兒要點!”
許延成冷哼一聲:“現在梓健看病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而莊子上的收成還要三個月,家裡我們三人手裡的銀子加起來,也不過是三百多兩!實在不行,就把女兒的莊子先賣掉!”
宋氏臉色一變,卻還是點了點頭:“好,明兒我去見過她再說。”
溫府裡,許俏蓮躺在柔軟又舒適的床上,想到大夫說自己也動了胎氣,自然不敢在走動,好在身邊服侍的丫鬟還在,雖然沒有秋雨體貼,可是好歹也不用害怕了。
丫鬟進來,低聲道:“姨娘,大公子已經回來了,不過和大爺去了二房!”
她聽了,心裡下意識的覺得,他還在生自己的氣。
許俏蓮長長的嘆了口氣:“好,我知道了,晚上你值夜,要是公子過來,務必叫我醒來!”
“是!”
許俏蓮一想到於氏把自己送回來的東西,都拿回去,心裡是很失望的。
可是自己現在也沒別的法子,只能安慰自己,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加上昨晚上沒睡好,今兒又緊張了一天,閉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雖然失去了夫人之位,可是隻要自己好好的,只要自己能生出兒子,未嘗不能一拼。
她一覺睡到第二天的早上,起床聽丫鬟說昨兒大公子沒來,心裡雖然失望,卻還是仔細的把自己收拾好,才去給大夫人請安。
於氏和自己娘在說話,這次她本來是來參加外孫的婚禮,如今卻是給二房的人賀喜,讓於氏想起來一遍,心裡就忍不住吐血。
於老夫人倒是很溫和的勸解了她一番:“你和她較什麼勁?她的男人被你搶了,你就讓著她點不行嗎?你只管過好你自己的小日子,等到下回官員調派,讓女婿換個地就是!在說你們那邊的宅子不是要弄好了嗎?到時候就說不好佔弟媳婦的便宜,留在這邊,豈不逍遙自在?”
於氏懨懨的點頭,看著自己面前精美的糕點,也覺得胸口堵的慌,食不下咽,嘆氣:“我現在就是擔憂阿澤的婚事,我覺得這些日子,他和我疏遠了很多,而寶玲有了身孕,又不能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