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事啊,大公子的婚事不成了,不過你也沒有白回來一趟,我家的婚事”
再說許梓健,先坐著馬車去醫館看了看,好了後就回家,讓人去請自家爹過來。
他到底不是傻瓜,青梅這樣對自己,是不是因為溫家大房出了什麼事?還是因為單純的看自己不順眼?
許延成很快回家,看著夫人和女兒都在兒子的房間,聽了他的話後,倒是搖頭,低聲道:“估計是大房和四房有了齷蹉,你就是剛好送上們,被殺雞儆猴了!”
馮寶娟在邊上抹眼淚,看著兒子心疼無比:“爺,你可要為咱們兒子討個公道啊?”
許梓健卻在床上不滿的哀嚎:“爹,你既然知道大房和四房有矛盾,就不應讓我今兒上門啊?難不成我還白捱了頓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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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延成也很無奈:“我也是今兒早上才聽溫大爺說的,這事他也只是模糊的發了幾句牢騷,我也沒想到青梅敢下此毒手啊?”
許俏蓮神色不安的道:“爹,您再去探探溫大爺的口氣,我總覺得心裡不安的很。”許延成神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好,我們最近都安生點,免得事情有變。”
他去了衙門,剛好可以吃午飯了,溫君和喊了他一起用飯,還低聲的賠了不是,說了些感激許俏蓮進門沖喜的話,又說自家娘偏心,等以後
許延成這才鬆了口氣,讓人趕緊送信回家,自己又安心起來。
許梓健藉著自己受傷,自然是在家裡好好的養傷,看著自家爹和牡丹在那柔情蜜意的難捨難分,心裡癢癢的,決定自己什麼時候動手。
許延成沒想到自己有這麼好的豔福,能得到牡丹的垂青,人家還私下倒貼了他五千兩銀子。
他心裡越發覺得是真愛,是因為自己長的像她那早死的表哥未婚夫,這才能得到她的滿心喜愛。
可是他的年紀真的不小了,比不得年輕的時候,那麼精神抖擻,有時候難免力不從心。
偏偏牡丹很是體貼,自掏腰包買了補品給他補身子,又好好的勸他去宋氏那住,免得他累壞了身子。
“爺,我們的小日子還長著呢?”牡丹眼神柔媚的看著他,嬌滴滴的道:“再說您身子要緊,我每天早上親自給你燉補品,您吃了再去衙門,好不好?”
許延成很是感嘆:“難為你一心為我想著,我什麼都依你!”
牡丹笑盈盈的道:“您就是我這輩子的依靠,我不為你想為誰想呢?就是夫人老說我沒規矩,您好好陪陪她,她心裡就不會怨我搶了她的夫婿了!”
宋氏自然也知道自家男人這些日子身子虛,可是她怎麼可能燉補品給他,這補好他的身子,力氣又不用在自己的身上。
見他住到自己房裡,心裡還歡喜呢,誰知道他上床沒說幾句就呼呼大睡,氣的她差點吐血。
而第二天,又看到牡丹端著補藥來侍候許延成,讓他眼神都亮了,讓宋氏心裡恨得不行,冷冷的開口:“爺,既然牡丹在我們家,也該換個正經點的名兒才是!”
“爺,您小心燙!”牡丹體貼的叮囑他,才看著宋氏笑著道:“夫人,奴再也不會出去拋頭露面,以後只在許家走動,叫什麼都一樣!”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許延成唸了兩句詩,很滿意的點頭:“牡丹這名兒很好,除了她,誰能喊牡丹。”
又看著她,話裡有話的道:“娜娜,我可沒有忘記曉倩是怎麼沒的,要是再有什麼,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宋氏見他這樣說,一時之間倒也不敢對牡丹怎麼樣,反而收斂了很多。
當然,也是因為這幾天牡丹吃的東西,都是放了涼藥的。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九月二十五這天,牡丹進門已經快二十天了。
現在的天氣已經冷了下來,她一早上也懶的起床,等到吃午飯的時候,才懶洋洋的起床。
看著那小媳婦送來的飯菜,她就擺手示意她回去,自己聞了聞,嘴角就帶上了輕蔑的笑容,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小木桶,一股腦的倒進去,自言自語:“還好天不熱,等到晚上弄出去也不會餿了。”
她又走到客廳裡,開始等著有人給自己送飯。
李婆子端著一臉盆衣服進來,木訥的道:“姨娘,你的衣服洗好了!”
靠近她低聲道:“再過半個時辰左右,會讓他回來,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李婆子本來是服侍秋雨的,可是宋氏怎麼願意買人服侍她,那指著來服侍她的小媳婦,有仗著她男人跟在許延成身邊,每日來個兩回罷了,不過是下面的人誰有空,就去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