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一聽二小姐問自家小姐“癱了嗎?”面對毒舌的二小姐,瞬間啞口無言。
按著男女大防來說,自家小姐確實不該留在這,顯得自家小姐太過主動不對呀!自家小姐就是想留下,到時候就算沒了清譽,不就可以順利成章的和溫公子在一起了嗎?
秋雨想明白了,勉強的笑了笑:“二小姐這邊請!”
“你這丫鬟怎麼這樣不懂事?現在我怎麼能去看她?”
青梅可不想搭理她,神色淡然的道:“既然大小姐身子不適,那就該好好養身體,不合適被人打攪!”
看著許延東:“爹,我們先回去!”
“伯父,二小姐等等啊!”
這個時候,不遠處的門被開啟,溫澤生大步走了出來,看見他們不好意思的道:“伯父,二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和阿至討論了刺客的事情,今兒起晚了!”
羅至剛也走了出來,昨兒的事情讓他們有很多猜測,想的多了,睡的很晚,今兒早上也就睡過頭了,看見他們就招呼:“伯父,你們在說什麼呢?我們坐這邊說話!昨兒的事情真的很意外,弄得我都有點怕水了!”
青梅看著他們住在一起,覺得溫澤生還是沒有被女色迷昏了頭。
溫澤生見青梅看著自己,瞬間覺得自己心跳都加快了,下意識的對她解釋:“二小姐,昨兒個大小姐受傷了,不宜移動,我就讓她住在了那邊,我和阿至湊合了一晚上!”
青梅坐到自家爹邊上,對他淡然一笑:“兩位公子沒事就好,不過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延東也認真的看著他們,正色的問:“是啊?昨晚上那麼大的動靜是尋仇還是水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阿宇機靈的端上茶,就退到邊上,看見秋雨悄悄的回了房間,就當自己沒看見,心裡卻莫名覺得兩位小姐遲早會鬧起來。
“昨兒晚上我們邊上不遠處,也停了一艘兩層的大船”
溫澤生這下不敢有所隱瞞,快速的把事情說的一清二楚。
羅至剛也嘆了口氣,鬱悶不已開口:“這可真的是無妄之災,我估摸著我們幫人家背了黑鍋!哎,下次我們還是少坐船,一到水裡就由不得我們自己!”
許延東默默的點了點頭:“好在沒大事,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讓侍衛們再辛苦一晚,明天到了岸上就安全了!”
青梅坐在爹邊上,安靜的聽著他們在說話,感覺到另一邊的溫澤生眼神幽深的看著自己,下意識的看了過去,見他眼裡似乎有千言萬語,讓自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她只能低下頭不說話。
這個時候,秋雨從裡面出來,小碎步的來到溫澤生邊上,神色之間焦急不已:“溫公子,我家小姐的傷口疼得厲害,又不讓奴婢請大夫,這可怎麼辦?”
溫澤生祈求的看著青梅,低聲道:“二小姐,要不您和我一起去看看?”
許延東眼神一轉,笑著開口:“是啊,青梅你和溫公子去看看,溫公子畢竟不方便看,你去看看,要不等下就請郭大夫去看看!”
青梅知道爹是不想他們單獨在一起,無奈的起身,和他一起去房間。
阿宇趕緊上前先一步推開門,讓自家公子和二小姐進去。
青梅打量了一下簡單的房間,看著美人榻上許俏蓮神色帶著點憔悴,看著自己卻忍不住帶著得意,嬌嬌的開口:“溫公子,你昨晚睡得好嗎?妹妹也來了啊?”
溫澤生看著她神色憔悴,關心的問:“大小姐可是哪裡不舒服,要不我去請大夫過來看看?”
許俏蓮眼帶幽怨的看著他俊朗的眉眼,低低的道:“不用,就是傷口疼,大夫過來我好渾身不自在,我不習慣別人看我的傷口!”
溫澤生求救的看了青梅一眼,青梅露出個絕美的笑容:“大小姐你自然不想見大夫,要不怎麼能有理由繼續鳩佔鵲巢呢?該看的昨兒就讓大夫看過了,現在才來矯情,你好意思嗎?”
揶揄的看著她:“要不乾脆讓溫公子替你看傷口,替你包紮,餵你喝藥,這樣你就能舒服了是不是?”
許俏蓮的臉色瞬間青白交加,“許青梅,你不要太過分了!”
說完就覺得自己語氣太生硬,眼裡帶著眼淚,委屈又無奈看著他們:“溫公子,我妹妹這樣誤會我,我真的好難受,你讓她離開好不好?”
雖然自己現在想看到溫澤生,可是比起這氣死人不償命的許青梅,自己還是先別看見她來的好。
溫澤生沒想到兩位小姐之間,這麼箭弩拔張,僵硬的笑了笑:“那大小姐好好養傷,我先送二小姐離開。”
許俏蓮眼裡帶著幽怨的看著他,委屈的點了點頭,看著他們離開才鬆了口氣,惡狠狠的道:“他肯定會喜歡我的!”
青梅走出來,看見自家爹已經不在甲板上。
小五趕緊開口:“小姐,爺和羅公子去下面問船工點事情了!”
青梅點了點頭,看著溫澤生笑了下:“溫公子,那我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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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