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冷笑一聲:“一定有!特別是錯事,只好提自己別再犯。”又頓了頓,道:“記得有一場關於幫派地盤的球賽,噢!我愛街霸球賽多於nba,因為更血淋淋活生生,是男子漢比斗的大舞臺。”他喝了口紅酒,回想道:“兩年前左右吧,那是另一幫派的,當中有一個年輕人很強,打贏我的四大廠,更獨力挑戰我!當時他代表幫派爭地盤,贏了我,我便交出第六街的生意,輸了,他自願打毒針當癮君子,從此絕跡球場。”
他再嘆一聲:“唉!我錯了。那次打成平手,後來鬥射罰球,他輸了。我本想放過他,但對方的頭目突然發難舉槍射我,我的手下替我擋了子彈,混亂間手槍走火,竟殺了那個年輕人的朋友。我那時看見手下被對方槍傷,確實怒火中燒,失了理智,實時下了命令,把這幫人趕盡殺絕。”
“後來呢?那和你打成平手的年輕人怎樣?”記者追問。
阮志成聳聳肩,淡然道:“也沒怎樣,一味抱著他的兄弟屍體嚎哭,我決定放過他,讓他走,還叫他快走,警察很快到。但他跟我說:『我確實輸了,這三支針是我給你輸球的承諾!』我說不用了,當我大發慈悲。可是他堅持,說輸是輸、賭是賭,兄弟的命是他的命!還二話不說地在身上打了三支海洛英,當場昏暈……然後走了,不知去向。說真的,我後悔沒阻止他,因為我欣賞他,我欣賞有義氣的好漢,是他的朋友太卑劣,跟他無關。”
記者開另一話題,追問:“那之後便沒有人來挑戰你了?”
“哈!好問題。唔……沒有,自我廿六歲後便沒有了。之前有nba球星跟我打,當然有贏有輸,不過都不公開,都是約他們來我樓上的天台球場玩。dragon zone的中間球場……自那次後……真的沒去過了。況且,沒有人能打贏我麾下四大廠的球隊,我去幹麼?他們也贏不了我。”
突然,電話響起,訪問進行到這裡,他接聽……臉色遽然大變,時而嬲怒時而興奮,記者摸不著頭腦,正想追問,他已率先開口:“哼!敢在我的球場搞事?果真有膽識。”
記者從阮志成的眼神中看見一絲兇光,也見到一點興奮。這位橫跨黑白兩道的商界狂人、街霸王者,是個不折不扣的籃球痴。他已躍躍欲試,穿上西裝,撥個電話:“kier,今晚有事嗎?”<an……是這樣的……對,他們四個人,連續三星期打敗四大廠隊!對,對,其中一個,是,是兩年前那個挑戰者的兄弟!”
記者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掛線後,記者問:“阮先生,有事發生嗎?你好像很憤怒……”
阮志成鐵一般的臉上沒絲毫禮貌的笑容,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此刻的他,活像一條盛怒的霸王龍,邁開闊步,邊走邊道:“憤怒?對啊!竟然有人在短短三星期內,在我的dragon
zone街霸比賽中,打敗我整支悉心打造的dragon fy,這支足以跟任何一支nba球隊較量的dragon fy,我確實很不爽,我養了一班廢人!”
“什麼?你不是怪責挑戰者,而是……”
“挑戰者啊……!我已經血脈賁張了,因為好想會一會他們,所以又嬲又興奮!哈……輸了就是輸了,挑戰者夠強,我才覺得好玩!”
“那你已落下命令,要殺人滅口?”記者的錄音筆遞到他的嘴邊。
阮志成關上大門,回身,嚴正道:“今時今日,甚至我出道以來,球場事,球場了,說什麼殺人滅口?剛才我約的kier,是我的球團助手,亦是唯一能與我打成平手的一個球員。任何要挑戰我的人,都要先贏他,他叫kier ia。”
記者當場待著,看著阮志成步進電梯,消失於走廊盡頭。整條走廊,掛滿了一眾球星跟他打球的合照,有kobe bryant、aen iverson、stepo anthony、jr sith……數之不盡。
當真是一個狂人怪客!記者看著照片,心忖:“今晚dragon zone肯定有一場極具話題的激戰!”
國際大城市的夜,聲色璀璨,各區街道與行車的燈火流動著城市的美麗脈搏,宛如散落地上流動的花火,人與人之間聲色犬馬、熱鬧醉人,誰不會為之傾倒?這江山,誰不想一統?但試問有誰,敢動龍王國的國土?在太歲頭上拔毛?
地點:dragon zone<<an、“龍王”阮志成、kier ia
主題:單對單街霸鬥牛
這一晚,圍觀的人早已佔了最佳位置──四大廠正中央的刑場──阮志成的鬥牛球場。
守衛拉起封鎖線,防止閒雜人等進入。
“啊!有多久沒人有資格踏進這裡?”常來的捧場客伸頸探望球埸中的一輛珍珠白法拉利。“兩年前,阮志成放下這輛車,說誰贏到他,它就歸誰?天啊!兩年了,無人敢上陣。”
另一球迷搖頭糾正,道:“no, no!不是無人敢上陣,是無人夠資格!龍王國大慈善家阮志成是何許人,大家心照了。誰敢動他的超跑?”
另一資深球迷搭訕:“不是超跑問題,而是有人能闖過四大廠的dragon fy,再贏kier ia,阮志成肯動手,試問這些年來,除了兩三位nba球星,和前年的iron urt街霸艾迪.夏威外,還有誰能連破四大廠?n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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