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們也沒空，”卞教練摸著下巴想了想。“這樣吧，學界比賽要到明年二月中才結束，我們就選二月份的最後一天，下午兩點，就在這裡。”
“好，一言為定！”殷青藍的目光在江克利身上停留了好一陣子，和陳鴻孺走出體育館。
“我是不是太沖動了。”坐在小吃部的長椅上，殷青藍喝著他最喜愛的“佳得樂”蕙米水。“五對五的比賽，我們是不可能贏的。”
“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剛才還指明要江克利出場呢。”陳鴻孺笑著道。
“剛才那情形，我又怎能在江克利面前退縮呢？”
“我知道，我也會那樣做的。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但是我們連組隊也有困難。這學校籃球打得好的都會投考校隊，進不了的球技也有限，沒什麼作用。”
“說不定也有像我們這樣受到不公平對待的人呢，我想放學後把方慧中周英傑和張小筠他們叫到我家商量一下，他們腦子靈，也許有好對策。”
“對，把袁大頭和鮑魚刷也叫去，我們組織智囊團，人多好辦事。”
“當然還有傅珊。至於素湘......”
“算了，我想她是寧願江克利贏的。”
這時一群中五的學生走進小吃部，他們一見到殷青藍和陳鴻孺便在指指點點。
正當殷青藍和陳鴻孺都感莫名其妙之際，身後傳來一把響亮的聲音。“好啊，你們竟然敢向學界第一的伯仁校隊挑戰，這不是天大的喜訊嗎？”
三人回頭一看，原來是一臉笑容的光頭泰臣牛晶。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陳鴻孺問。
牛晶拉了一張椅子在他們身旁坐下。“恐龍他們早傳開了，還說如果你們輸了的話，就不能在學校打籃球了。我想他們是怕你們退縮，所以儘早便把訊息傳開，教你們不好意思反口。”
“怪不得剛才那班中五生對我們指指點點的，這樣更好，更能激起我的鬥志。”殷青藍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牛警官，為什麼你說是天大的喜訊呢？你也對他們不滿嗎？”陳鴻孺問。
“不滿是不滿，”牛晶笑嘻嘻地道：“不過我所說的喜訊是另一回事。你知道我一直想拉殷青藍進拳擊部的，可他，”牛晶拍了拍殷青藍的肩膀。“他常用進籃球校隊來推搪我，現在你們和江克利他們比賽，輸了便不能打籃球，那殷青藍就可以無牽無掛地進我拳擊部了。哈哈哈。”
“你想得倒美，”殷青藍沒好氣地道。“你知道我們贏了的話，現在的伯仁校隊就會解散嗎？到時我們一定是新校隊的球員了。”
“我當然知道，但這機會太渺茫了啊。”牛晶笑嘻嘻地道。
“好，那我也跟你賭一賭。”殷青藍指著桌上的空罐子。“這場球我輸了就進你的拳擊部，我贏了你就請我們。怎麼樣？”
“就這樣，君子一言。”牛晶興奮地點頭。
“我們走吧，龜仔。”殷青藍拉起龜仔走出食物部，出門時轉身朝小吃部的餘伯嚷道“餘伯，我們的錢就向牛警官收吧。反正他輸定了。”
餘伯望向牛晶，牛晶笑著點點頭，從錢包掏出一張二十圓的紙幣遞給餘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