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洞女?那是什麼?”金九一臉疑惑看著燕玲。
“落花洞女就是被洞神看中的女子,終身不得結婚。到了適婚年齡就要把他們獻給洞神,如果不照做女子的全家便會慘遭劫難。”金田一幽幽地說道,看來他對這落花洞女還有些研究。
燕玲也是驚訝地看著他,想不到他會知道得這麼詳細。
金田一目光閃爍,有些猶豫地說道:“你們別看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對這個詞感到莫名的熟悉。”
金九忽然問道:“小田,你是怎麼成為怨靈魔主的?”
金田一道:“說實話,我一點也不記得。您當初透過遊戲空間收服我之前的記憶,好像全都喪失了。”
金九有些好奇,向蕭敏茹問道:“阿姨,小田是怎麼成為怨靈魔主的?”
誰知蕭敏茹好半天才回答:
【……你還是別問了,那不是什麼好故事。】
這下金九更好奇了,說:“就連我都不能說嗎?”
【不是不能,你現在還是專心過你的遊戲吧。他的記憶是他自己選擇遺忘的,只是不想勾起他的怨念而已。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
金九聽了默然。既然金田一當初選擇自己封印記憶,肯定是一段傷心的往事,他也沒有必要尋根究底。
燕玲卻說道:“但這些都只是傳說,洞女的下場往往很悽慘。被認定了許配給洞神,往往到後來只能被送進山洞中活活餓死。”
金九看了一眼金田一,他的眼神中帶著思考。
也許他的記憶真的和落花洞女有關。
四人一邊說著,很快見到了施府老爺施毅,管家帶他們進了房間,便回頭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四人見施毅頭戴三角笠帽,上面散著一圈紅纓。身穿暗紅色蟒袍,上面繡著玉蟒,藍紅綴邊。儼然一副新郎官的樣子。
但他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金九他們走近,他也不說話。忽然門外響起一個女聲:“老爺,英夫人已在殿外賓客席等候,問老爺何時能出來迎賓?”
施毅聽了卻是面如土色,樣子簡直就像上刑場一樣,渾身抖如糖篩。
“施老爺?”金九不得不拍了他一下。
施毅卻被這一拍倒在地上,渾身縮得像個捲曲的蟲子。
他們這才發現施毅的不對勁。金田一和金剛在他身上摸了半天,搖搖頭道:“不是鬼魂作祟。”
“難不成是中毒了?”燕玲蹲下身去看著痛苦的施毅,也搖搖頭說:“不對,生命力也沒有衰減的跡象……”
剛說完,卻見一隻黑色小蛇一樣的蟲子從施毅的下眼瞼鑽出,眼球面上爬過去,又鑽入上眼瞼裡。
這把眾人嚇了一跳,燕玲驚呼道:“怎麼會有蟲子在他身體裡?”
金九沉吟了一會,開啟《百冥冊》喚出了苗家姐妹,說道:“你們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中了什麼蠱?”
苗洛洛只看了一眼施毅的模樣,便說道:“很明顯的蛇蠱,中了這種蠱的人渾身被蟲蛇啃噬,不出三十日便會死亡。可是他的血肉似乎又因為什麼原因不斷再生,這樣生不如死的人真是世間罕見。”
“難道是那個洞女給他下的蠱?”燕玲說道。
金九搖搖頭道:“真要是她,也不至於在大喜的日子讓他發作,我看是有人要阻止這場婚禮。洛洛,你們知道要怎麼解這種蠱嗎?”
苗洛洛說道:“最基本的就是大蒜加雄黃和酒,但也要看施蠱之人的道行,從我姥姥那代開始,蠱蛇早就適應了雄黃的氣味,所以我估計這個方法行不通。只能施蠱之人才能破解。”
那怎麼辦?現在他們連施蠱之人是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