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燕玲瞪大眼睛看著他，說道：“沒有吧？有什麼不一樣嗎？”
金九遲疑道：“其實，也沒有很大不同，只是，我在他身上感覺到的氣息，和一般人不一樣。怎麼說呢？……似乎，太平穩了。”
“平穩？普通人的氣息不平穩嗎？”蕭燕玲仔細回憶了一下，還是沒有感覺到什麼。
金九道：“一般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情緒波動，那他們身上的氣息就不太穩定。這也是我在分辨怨靈與妖靈氣息不同時發現的，但是這個校長，似乎太過平靜了。這種感覺……我只從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過……”
“誰？”
“魯溪老道。”
蕭燕玲毛骨悚然道：“不會吧？你是說，他有可能就是那個虛影，或者……鬼帝？”
金九苦笑道：“這個……你想得有點多，我可沒這麼說，只是覺得有點不同而已。但是學校擴張的事，身為校長不可能不知道，我覺得他也或許與我們調查的事有關。”
蕭燕玲聽他一說，心裡有些張皇失措了起來，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金九說：“什麼怎麼辦？你好好休息，明天出院就行了，其他的估計暫時也找不上咱們。”
“喔。”蕭燕玲小嘴一撅，說：“你餓不餓？我叫個外賣？”
金九一笑，道：“這幾天吃醫院的伙食饞死你了嗎？我來點吧，想吃什麼？”
“麻辣香鍋！”蕭燕玲滿臉希冀，眼睛都亮了起來。
金九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頭，說：“我點兩碗鹹粥好了，就算是好了也不能吃大魚大肉。”
蕭燕玲摸著腦袋嘟囔道：“那好吧。你幹嘛打我？”
金九無辜道：“我哪有打你，就輕輕敲了一下。”
蕭燕玲氣鼓鼓地說：“手勁這麼大，疼死我了。”
“呃……好吧。對不起。”金九忘了自己解封了力，哪怕他輕輕一敲，也等於一般人的普通一擊了。
過了一會，外賣來了。兩人一起湊著頭吃完了晚飯。
蕭燕玲忽然想起了什麼，說：“對了，我的摩托車還停在圖書館門口，你幫我騎過來，明天我得騎回家。”
說著，從床頭櫃的包裡翻出一串鑰匙。<s1000rr？
金九眼睛一亮，接過鑰匙說：“行，不過你明天別騎那個了，還是打車回家吧。我幫你停到你們小區裡。”
蕭燕玲點點頭說道：“那你幫我停到雅月灣18幢門口，鑰匙裡有門牌卡。”
“雅……雅月灣？”金九瞠目結舌。
雅月灣可是平城最豪華的住宅區，裡面都是獨棟的別墅，還有私家花園各種頂級配套社群，一般人可住不進去。
蕭燕玲看他的樣子一笑，道：“就知道你有這種表情，行了別呆了。我現在也總算知道為什麼我媽一個家庭主婦會有那麼多財產了。”
靠，竟然真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啊！
金九嚥了一口唾沫，說：“那，那我先去給你騎回去，我在學校附近租了套房子，晚上還用我過來嗎？”
蕭燕玲道：“現在都快7點了，你這麼晚了還過去學校？不會想今晚就進鬼門吧？”
金九說：“不會的，至少得等你出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