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白舉起酒壇子往口中灌酒,他要一醉方休,忘記所有。
“非白,你這是在做什麼?別喝了!”
歐陽流雲搶不走夜非白手中的酒壇子,索性也開了一壇酒陪著他喝。
夜非白喝多了酒,有些頭疼,有些神誌不清,他喃喃地叫著蘇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修長潤澤的手指一直捂著自己的胸口,那裡好疼,疼得發麻:“影兒,影兒,你在哪裡?究竟在哪裡?”
歐陽流雲打了個酒嗝,雅緻的鳳眼微挑:“你如今做出這樣一副樣子,當初為什麼不好好對她?”
“影兒,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影兒……”夜非白頭疼得厲害,似乎要昏睡過去,“影兒,我好想你。”
歐陽流雲看著夜非白這副樣子,迷迷糊糊地想著,自己是不是錯怪他了,他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苦衷。
後來兩人人都喝醉了,都歪倒在一旁。
歐陽流雲是被冷風給凍醒的,天色已經矇矇亮,他隻覺得頭疼欲裂,修長的手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看著地上滾落著好幾個酒壇子,隻覺得有些好笑,明明他是來安慰夜非白的,最後竟陪著他喝酒。
他看了一眼夜非白,他歪在椅子上,眉頭緊蹙,眼瞼處有著淡淡的青色。
歐陽流雲囑咐淩風將夜非白抬到床上去,讓他好好睡一覺。
歐陽流雲陪了夜非白一夜,準備回去沐浴更衣好好補眠。
他才剛回到家中,管家就將一封信交到了他的手裡:“公子,剛才有個孩子帶來了這封信,說一定要交到你的手裡。”
“信?什麼信?”歐陽流雲隨手從管家的手裡接過,這封信用棕色的信封裝好,外表看起來平淡無奇,什麼都沒有。
歐陽流雲此刻困得不行,也並沒有將此當回事,拿著信封就回屋子隨手放在桌子上。
他沐浴完畢,就要上床睡覺,他經過桌旁時,寬大的衣袖不小心將信封拂到了地上。
他不小心踩上去,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
他將信封撿了起來開啟,眼角一跳,入眼一抹綠意。
歐陽流雲發現這竟是一枚帝王綠玉扣,晶瑩剔透。
這枚玉扣十分眼熟,歐陽流雲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這是非白的玉扣!確切來說是非白送給嫂子的玉扣。
歐陽流雲頓時傻眼,這枚玉扣怎麼會送到他這裡來?
所以,這封信有可能就是嫂子給他的?
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裡麵還有一個信封,上麵寫著夜非白親啟。
這一定是嫂子給非白的信,不過為什麼會送到自己這裡?
歐陽流雲當下顧不得太多,拿著信封匆匆地往外跑。
他在門口見到管家,神色凝重:“剛才送信的那個孩子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
管家詫異地看了歐陽流雲一眼,伸手比劃了一下:“好像這麼高,眼睛大大的,拿著根糖葫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