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辦公室乘車到了停屍間。
當林妍研屍體被推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冷氣，老爺子年紀大了更是覺得噁心的不行，嘔吐感止不住在嗓子眼徘徊。
儘管屍體已經被專業人員處理過，卻仍然面目全非，橫七豎八的刀痕遍佈全身，不僅僅只有中槍傷口，血痕都已經凝固，發紫還隱隱泛著青黑。
整張臉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手腳甚至都被折斷，歪歪扭扭。
“天啊，這……”
“我的媽，這下手也太殘忍了。”
“嘔——”
“好惡心。”
見此，小秘書連忙扶著老爺子走到遠一點的地方避開。
顧澤辰只是面無表情站在屍體旁，視線掃過那張臉，半晌淡淡，“確定無誤是林妍研嗎？”
“是，是的。”一個法醫咳嗽兩聲，拿著報告看了看，“血液和dna比對過，應該是同一個人……雖然臉已經看不出來了……”
這句話不知為何，說出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
顧澤辰又淡淡掃了幾眼，沒說話。
一時間，原本就陰森森的停屍間更顯安靜，有些恐怖的感覺瀰漫開。
半晌。
“可以了。”男人淡然說了句。
“！！！”
眾人聞言瞬間鬆了口氣。
終於可以從這裡出去了。
……
“你難道不覺得你那個表弟奇怪？”
“不覺得啊，我表弟挺正常的，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秦慕白還是理解不了蘇晚為毛要讓他給秦遠寧打電話。
“……算了我跟你說不清。”
徹底是無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