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其實楊叛都打算走了,但是,話到嘴邊,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葉瑾這一瓶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又開了一瓶紅酒,給楊叛拿過一隻高腳杯。
倆人便是在落地燈下,席地而坐,面對著平靜的鏡湖和璀璨的霓虹燈火,吹著涼爽的東南風,在木質地板上,促膝長談起來。
空掛著一輪圓月,倒映在鏡湖之上,清風吹來,水波盪漾,粼粼波光好像讓波浪鑲上了銀邊。
“瑾姐,您和那個喬鑫,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楊叛抿了一口紅酒,對她的故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葉瑾穿著睡衣,席地而坐,露出圓潤如玉的膝蓋和香肩,如雲秀髮盤起,露出那白生生的脖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顯得光潔。
她喝了一杯紅酒,酒勁上來,便是開啟話匣子,向楊叛傾訴了她這些年來的經歷。
葉瑾和葉振一樣,不是本地人,都是從一個窮山溝出來的,葉振打拼了一些基業之後,葉瑾才到東海讀了大學。當時,喬鑫還是他的學長,對葉瑾拼命追求,表現得很熱情。
葉瑾那時候情竇初開,沒有什麼判斷力,便是和喬鑫在一起了,倆人剛大學畢業就結婚懷了喬嫣然。
葉瑾資聰穎,在中學跳級過幾次,大學畢業的時候,也不過是二十歲不到。
葉振當時在東海已經有了一定的影響力,很快便是透過特殊的渠道打聽出這個喬鑫完全是個花心大蘿蔔,和葉瑾交往的時候,也有很多的女孩,再加上葉瑾年齡很,他對二人的婚事堅決反對。
喬鑫聽得訊息之後,便是在葉瑾跟前磕頭認錯,保證痛改前非,其實他是看重葉瑾有葉振做靠山,肯定不會缺錢。
葉瑾再次被他打動,沒有接受葉振的意見,葉振也很惱火,直接給她斷絕了兄妹關係。
不過,老葉這個人還是很厚道的。雖然明面上斷絕了關係,但暗地裡還是給了葉瑾不少幫助。
也正是老葉的幫助下,葉瑾生下喬嫣然之後,事業很快起色了,開了一家醫藥公司,業績做得很漂亮。後面便是買房、買車,喬嫣然也健康成長。
但是,這個喬鑫到這時候便是暴露出豺狼本色,和公司的女秘書勾搭成奸,開始轉移公司的資產。
當葉瑾發現之後,公司的資產已經被轉移走了大半,喬鑫翻臉不認人,直接起訴離婚,還要分走大量的家庭資產。
這個時候,葉振也不得不幫忙了,護住了家庭資產,但是,公司資產卻是和陳家的陳虎麗一起掏空的,葉振也無可奈何。葉振大為憋屈,和葉瑾關係勢同水火。
醫藥公司幾乎被掏空,經營陷入困境,但葉瑾沒有氣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公司起死回生。
葉瑾一個弱女子孤身執掌公司,揹負了不知道多少壓力,同時還要拉扯孩子,面對無窮無盡貪婪的目光,這份酸楚,不足外人道也……
“講了我太多的故事,怕是你聽煩了?”葉瑾悽楚地一笑,看向楊叛,有點悽然道。
“沒事,你挺不容易的!很精彩,也很勵志……”楊叛抿了一口紅酒,道。
“楊叛,你呢?你在那樣惡劣的環境,竟然能夠健康成長,也蠻不容易的!”葉瑾笑道。
“時候,的確很艱難……”
楊叛苦笑道:“生在那個家族,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沒有古武修為,在那種家族,就好像一個廢人一般。我記得,五歲的時候,我被幾個堂兄弟毆打了一頓,求告無門,只覺得下之大,竟然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便是離開了楊家,一個人在東海流浪,我不知不覺便是走到了郊區。那是寒冬臘月,風雪漫。後來,我找到了一個磚窯,特別餓,就在地裡找了幾個紅薯烤了吃,又覺得冷,就抱著一塊剛剛燒好的熱騰騰的紅磚,取暖,夜裡不停地叫‘媽媽,我冷……’”
“楊叛,你真……讓我抱抱你!”聽得這個細節,葉瑾眼淚瞬間唰地出來了,話帶著哭腔,玉手不自覺地便是伸出去,想去撫摸楊叛那俊朗的側臉。
她沒想到這個陽光乾淨的少年竟然有這麼悽慘的身世,和自己一樣有這麼多的坎坷,她感覺二人同命相憐,只想給楊叛一點溫暖和疼愛,讓他不那麼孤獨和寒冷。
楊叛見她目光溫柔迷離,吐氣如蘭,這個女人何嘗不需要一個溫暖的擁抱呢,這個時候退縮,簡直就是一種犯罪,所以,楊叛長臂一伸,便是將女人摟在懷裡。
纖細的腰肢,豐腴的身段,飽滿的胸脯,還有那香氣馥郁氤氳的髮絲,都是那麼令人迷醉,充滿誘惑。
葉瑾趴在楊叛的懷裡,先是輕輕啜泣,隨後越哭越大聲,痛痛快快暢快淋漓地哭了一回,把幾年來的委屈和苦悶全部發洩了出來。她感覺在楊叛的懷抱裡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安全。
楊叛抱著這珠圓玉潤充滿彈性的媚熟美人,要沒有一點反應那又怎麼可能?
兩道灼熱的火焰從腰側升騰而起,楊叛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而濁重,心跳加速,摟著她纖腰的手,漸漸不老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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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姐,你不要難過,壞運氣都過去了,以後,一定會遇到一份真愛,一個疼愛你的男人!”楊叛溫言安慰。
“你就別騙姐姐了,我已經三十五歲了,人老珠黃了,這輩子,只想把嫣然培養成人,其他不考慮了!”
葉瑾抬起頭來,玉臉之上兀自掛著晶瑩的淚痕,悽楚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