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弦稹的武器是棍,算是一門少見的兵刃。因為棍沒有刃,想要造成同樣的傷害,必須要有更強的元氣。
或者,以力壓人!
禹弦稹的力量很強,但也並不算變態,所以即使長棍如閃電般的攻向對手,也僅僅是佔據優勢而已,沒有絕對的碾壓力量。
逐漸的,原本有些不太適應的貫嶽,竟然以巧力對戰,開始適應了起來。
“接我一棍!”話音一落,禹弦稹直接凌空一躍,長棍蓋頭而砸,竟然想要一棍定乾坤!
就在此時。
貫嶽嘴角上翹,似乎明白了他的深淺,竟然沒退卻,身體瞬間繃直,仿若一柄利劍。
渾身的元氣也是瞬間調動,一柄長劍上看似元氣微弱,卻是將元氣內斂至極,猶若平靜的大海下,一座火山即將爆發!
轟!
一聲巨響,禹弦稹竟然被擊退幾步,身上竟然直接被對方的劍氣破出了幾個小洞,血液涓涓而流。
貫嶽也是連連退步,他盡全力的爆發,終究力量還是有所差距,微微搖頭,失去了追擊的最佳時刻。
禹弦稹身上元氣湧動,幾處傷口直接被強行封閉,暫時不會影響自身戰力!
但卻會耗費更多的元氣,一旦再被攻擊,更容易爆發傷勢。那時,勝利的天平必然會傾向於對方。
“隱藏的不錯。”禹弦稹沉聲道。
“多謝誇獎。”貫嶽笑了一聲,見禹弦稹沒有動作,知曉他是想要拖延時間,治療傷口,也不意外,身形一動,直接出動襲向禹弦稹。
禹弦稹見狀嘆息一聲,也知道再想拖下去已經不成,雙腳重重踩地,堅固的地面都被踩出了兩個深深的腳印!
“想勝我,沒那麼容易!”
禹弦稹低喝一聲,長棍出擊,帶著恍若風雷的神威,朝著貫嶽的腦袋直接砸去,竟然無視了對手的劍氣!
貫嶽臉色一變,這樣打下去,就算他能勝,也必然被對手以傷換傷,兩人都可能被淘汰!
要是第二場,他還能搏命爭奪勝利,可特麼的這是第一場啊!
轟!
巨響聲不斷地響起,貫嶽劍式改變,再次防禦了起來。
“你個瘋子,在這樣我就算拼著第二場被淘汰的危險,也要讓你被淘汰!”
貫嶽怒吼著,長劍揮舞中,劍氣勃發,作為天劍閣的嫡系傳人,他修煉的是鼎鼎有名的‘天劍經’,只不過限於實力的緣故,掌握有限。
對於劍修來說,他們更注重攻擊,防禦什麼的,自然要弱一些。而如今,他被禹弦稹以命搏命的打法逼迫防守,一聲實力發揮不到七成,怎麼能夠不氣!
“好啊,我們都淘汰,反正我們首府大學今年人多!”禹弦稹大笑一聲,棍落如雷!
外面,觀戰的選手們對於禹弦稹的做法雖然很不屑,但卻很樂意看到這樣的結果,畢竟,禹弦稹和貫嶽,都是他們的競爭對手。
“你找死!”貫嶽怒了,大不了明年再來,劍式直接一變,轉守為攻!
這一下,原本毫無防禦,全力進攻的禹弦稹竟然直接收棍而守,這個時候,所有人才發現,禹弦稹的防禦招式威力,遠比進攻更強。
眾人盡皆無語。
開始是個什麼情況?
一個擅長防護的不要命狂攻,一個擅長攻擊的竭力防守!
想著都好笑。
禹弦稹的長棍就如同一堵封閉的大門,任由貫嶽攻擊如何鋒芒畢露,卻被禹弦稹的那一道門,死死的抵擋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