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把小白兔留在身邊,她就有責任保護他。哪怕粉身碎骨,也要護他周全。
墨熙染敢這麼做,不是一時衝動。這件事,即使南宮陽告到皇上那裡,她也佔理。
南宮陽漸漸冷靜下來,叫人把屍體抬下去。坐回座位,悶聲悶氣,自斟自飲。
心裡有氣,也知道告到皇上那自己不佔理。在心裡暗戳戳想其他辦法。
“阿嚏!”
墨熙染聞聲側頭,一邊幫南宮鈺攏了攏大氅,一邊關切的問:“很冷?”
南宮鈺揉揉鼻子。
“噗嗤”
墨熙染忍不住笑了!
南宮鈺疑惑,眼神詢問“你在笑什麼?”
墨熙染眼睛明亮,宛如晴朗夜空裡的星星,笑的眉眼彎彎:“寶貝兒,你知道你剛才的動作像什麼嗎?”
南宮鈺呆萌可愛,認真的問:“像什麼?”
墨熙染:“特別像剛出生,小手不靈活的奶娃娃。”
南宮鈺嘟嘴:“染染取笑我。”
墨熙染抬手捏捏他的臉。這個動作,彷彿成了她的一種習慣。眸光如星海,笑容如櫻花,聲線輕而溫柔:“絕對沒有,我在誇你可愛。”
南宮鈺羽睫撲閃撲閃,牽起紅唇:“染染也可愛。”
墨熙染:“寶貝兒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很快回去。”
南宮鈺乖乖頷首。
墨熙染側頭,臉上恢復一貫的淡漠表情,語氣平淡:“太子,本王這次來,是想接回本王的人。”
南宮陽飲酒入腹,“砰”的一聲,將酒杯重重砸在桌上。彷彿沒聽到墨熙染的話一般,把目光落在南宮鈺身上,皮笑肉不笑:“本宮聽說七弟最近學了很多曲子,七弟可有興趣為本宮奏上一曲?”
南宮鈺看向墨熙染,一臉茫然。
小白兔每天做什麼,她比誰都清楚。他這是不死心,變著花樣的為難小白兔。墨熙染手指緊了緊,微垂了垂眼簾:“太子,本王……”
不等她說完,南宮陽再次發聲,臉帶怒氣,一副沒商量的口吻:“七弟不願意?”
墨熙染眯了眯眸,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起:看來,不給他一個臺階下,他是不打算放人了!
墨熙染似笑非笑:“王妃最近身體不適。太子若是想聽,本王可以代勞。”
南宮陽端詳酒盞,笑的譏嘲:“既然碩王爺想替七弟代勞,本宮怎好拂了你的面子。碩王爺想要什麼樂器?”
墨熙染指了指一旁的琴臺:“就它吧!”
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到琴臺後坐下,試了音色,調好琴絃。
墨熙染一襲白衣,正襟危坐,羽睫輕垂,嬌俏的面容,玉指纖纖緩緩波動琴絃。
隨著她的指尖波動,袖口上的火紅羽毛彷彿活了一般。如白蓮叢中翩然的火蝶,那樣的清寒高貴。如雪舞紛紛中的那一點紅梅。
琴聲悠揚清澈,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那樣的清逸無拘。如楊柳梢頭飄然而過的威風,那樣的輕柔綺麗。
時而琴音高聳如雲瑟音低沉如呢語。時而琴音飄渺如風中絲絮。時而瑟音沉穩如松颯崖,時而瑟音激揚,時而琴音空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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