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池幸子有些懵懂的接下了孩子們的任務委託。
想辦法詢問北城真一,到底是奧特曼強還是賽文強。
等她跟友人回到宿舍時,友人才開口道:“那些孩子真有意思,難道覺得隨便找個人就能找上北城先生?”
蒲池幸子笑道:“孩子嘛,我像他們這麼大時,不也是認為事情都是很簡單的嗎?”
“說的也是。”
友人點點頭,一頭躺在自己床上,剛伸個懶腰卻看到蒲池幸子已經坐在書桌前,拿出紙筆準備寫點什麼。
“你這是?”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還是決定代那些孩子們寫封信去問問北城先生。”
蒲池幸子邊寫邊說道。
“?!你來真的啊!”
友人詫異道:“但我覺得這完全沒用啊,北城先生那麼忙,哪有空看信。”
“這個無所謂。”
蒲池幸子聳聳肩:“無論事情能不能成,不要放棄就好。”
友人癟了下嘴,反正自己這個閨蜜,總是有些大道理。
她也不管蒲池幸子寫了什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年輕人就是好,說睡就睡著了。
而蒲池幸子寫完了孩子們的疑問,沉吟片刻,又在信中加上了自己對北城真一音樂的看法和一些疑問。
實際上她並沒有這封信能送到北城真一手中的把握,就像友人所說,北城真一現在全國都很有名,每天給他寫信的人數不勝數,這封信送出去,不過也是石沉大海罷了。
因此,蒲池幸子的想法,是把北城真一當成一個不存在的傾聽者,一個不會回信的人。
在文藝青年中這種風潮很流行,許多人都喜歡隨手寫點心得、短篇、詩歌等,然後隨機性的將其郵遞出去。
就算許多信件壓根兒就送不到收件人手中也無所謂,這在文藝青年們看來是一種絕對的浪漫。
把自己的心聲、委屈隨便寄出去,就當讓煩惱隨著信件的寄出一同消失。
如果有回信,那就更好了,甚至可以結交為筆友,這種友誼對文藝青年們來說,簡直是上天賜予的朋友。
洋洋灑灑的寫完了信件,蒲池幸子隨手將其裝進信封,貼上郵票。
當然,她只寫了收件人地址和姓名,卻沒寫自己的名字,只留下了地址。
霓虹這年頭郵政管理相當寬鬆,寄件是不需要寫身份的...其實這年頭全世界對這方面管的都很鬆,不然也不會出現郵寄炸彈這種離大譜的玩意兒。
郵政寄件只看郵票和地址,其他都無所謂。
把寫好的信件拿到學校專門收發信件的點位,蒲池幸子便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她不期待回信,只是認為這種感覺很好。
......
“來自北海道的平今三郎寫信問您,為什麼米克拉斯能跟賽文成為夥伴?奧特曼跟怪獸之間不是敵人嗎?”
辦公室內,佐藤心美正饒有興趣的讀著一些隨機選出來的觀眾來信給北城真一聽。
這其實也是北城公司創立至今的習慣了,成名後北城真一總是能收到大量觀眾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