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野由悠季忽然接到了通知,讓他去山崎信長辦公室一趟。
他心中疑惑,這次事件跟我可沒關係,喊我幹嘛?
但他還是去了。
本以為是關於事件的一些安排,沒想到山崎信長卻指著辦公室牆上掛著的一幅畫連連稱讚,說是北城真一送的,並道:“你跟北城理事長是一個學校出來的,關係應該不錯,希望你呢幫著加深我們雙方的關係。”
富野由悠季滿腹疑惑,這倆人不是都要打出真火了麼,怎麼忽然就又變了態度?
他走上前仔細看那幅畫。
畫的倒是不錯。
他忽然注意到,在畫的一處留白沾著白色膠帶,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拆的時候大意了?
富野由悠季隨手把膠帶拿下來,看到底下的一排字。
“......”
富野由悠季默默把膠帶沾了回去,返頭看了眼山崎信長。
他則坐在沙發上,一臉得意的笑道:“不錯吧?”
“不錯,不錯,很不錯。”
富野由悠季憋住想說的話,表示讚許。
“嗯,事兒我已經跟你說了,現在就看你怎麼處理了,去忙吧。”
“是,社長。”
富野由悠季步伐沉穩的走出辦公室,然後飛快的跑到廁所。
眼見四下無人,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山崎社長在救援現場?北城君,不愧是你啊!”
“只能說不愧是松本教授的弟子,這陰陽怪氣的水平不比他差啊!”
“社長竟然沒看出來我是沒想到的,不過管他呢。”
富野由悠季收斂笑容走出廁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繼續工作。
別看他答應幫著給山崎信長和北城真一搞好關係,那也只是說說罷了。
他才不會做。
辛苦那麼久的心血說被放棄就放棄,富野由悠季怎麼可能心裡沒怨氣?
他又不是聖人。
山崎信長自己不注意,被人罵還沾沾自喜,活該!
富野由悠季心裡高興,總能回想起那串字樣,但辦公室裡還有其他人,他也只能憋著別笑出來。
赤根和樹抬起頭,看了眼自家老師。
什麼情況?
為什麼老師去了趟社長辦公室,就表情怪怪的?
一副想笑又憋住不笑的樣子?
一天的工作結束,赤根和樹攔住要下班走人的富野由悠季,問道:“老師,您今天樂什麼呢?”
富野由悠季咳嗽一聲:“沒有啊,我哪有什麼可樂的?”
“可您的表情...這一整天都很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