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近藤真彥立刻緊張起來。
他身體微微顫抖,有些害怕。
“平澤先生,你從我們這借的錢,到日子了。”
門外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
近藤真彥在外自然用的是化名。
“我...我上週不是已經還了嗎?!”
近藤真彥神色一緊,隨後怒從心中起。
但隨之而來的是悔恨。
當時為什麼要手賤借那筆錢?!
“上週還的是利息嘛,現在該還本金了。”
門外的人得意洋洋道。
“平澤先生,如果你不還錢,我們就得開門請你出來了,還沒有人敢欠我們社團的錢呢。”
近藤真彥恨得牙癢癢。
出院後他躲在東京郊區,每天沒事做。
有一天就莫名其妙的去了家彈子店玩,然後輸了不少,一時上頭又因為沒帶足夠的現金,他乾脆問彈子店借了些錢來玩。
這不借還好,真借了錢,近藤真彥就感受到什麼叫做社會的鐵拳。
彈子店的人在放貸協議上有無數個坑給他留著,但根本不關注這種東西的近藤真彥怎麼會懂?
先息後本,聽著很好。
但每天三分利的鬼協議,自己當時是腦袋進屎了才籤的嗎?!
近藤真彥咬咬牙:“你們回去等著,我等下去取錢!”
“不必了,我們覺得還是自己取比較好。”
門外傳來幾聲鬨笑,隨後大門被一記飛腳踹開。
“你...你們別過來,我要報警了!”
近藤真彥慌張的說道。
“報警?”
為首那人瞥了眼近藤真彥,冷笑道:“這裡是三不管區域,那些穿著狗皮的傢伙可沒興趣來。”
“長睦哥,跟他廢話什麼,這肯定是個得罪人或者犯了事到處躲的肥羊,你看他的衣服,可都是名牌貨!”
那人背後的小弟興奮的指著近藤真彥:“這種肥羊落到我們手裡,那可賺大發了!”
“說的沒錯,小子,把你的現金、銀行卡和密碼都交出來。”
那人抱著雙臂,笑眯眯的看著近藤真彥:“我說你也是真夠慘的,臉上怎麼全是傷?算了不管了,把錢拿出來,我們就不傷害你,如何?我長睦本的信譽還是有的,我們只求財,不為別的。”
近藤真彥又往後縮了縮:“我...我不是肥羊,我也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