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王。”鳳君離才不傻，她哪肯承認。
“我也沒有。”鳳元卿眼眸轉了轉，也是矢口否認。
“你們還敢狡辯，你們敢說那人不是你們招來的，難道還要孤去一趟天族不成。”鳳玄央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她們。
敢做不敢當，竟做糊塗事，她到底是怎麼生出這兩個完蛋子孫的。
一聽鳳玄央要去天族，兩人立刻都心虛地不說話了。
事實如何，已經一目瞭然了。
鳳玄央氣得胸口直髮疼：“你們怎麼忍心，她可是你們的親侄女，親表妹啊，都是血脈至親，你們竟然還如此狠心地行陷害之事，你們是真的要害死她啊。”
都是一脈相傳的親人，她們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鳳九霄冷冷看著鳳君離和鳳元卿。
不管是姨母還是表姐，恐怕都沒有把她當成過親人吧。
鳳君離倏地抬眸，瞪了眼鳳九霄：“本王沒有陷害她，本王不過是說事實，就是她放走了夜闌。”
“你……”鳳玄央氣得抬手要打她，可是看著她這張已到中年的臉，卻怎麼也下不去手。
“姨母怎麼知道是我放走了夜闌，難道姨母親眼看到了？”鳳九霄看著鳳君離冷聲問道。
鳳君離冷哼一聲：“你從黑峰崖上跳下去，黑峰崖下的封印就解除了，不是你放的夜闌又是誰放的？”
雖然她沒親眼看到，不過她有腦子，黑峰崖下的封印無故被解除一定跟她有關。
“黑峰崖下的封印可不是我解除的，夜闌也不是我放的，我自問沒那個本事。”鳳九霄冷冷勾唇，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
“不管這事跟霄兒有沒有關係，你都不應該去天族告黑狀，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她的。”鳳玄央憤怒地瞪著鳳君離道。
“我去告狀，還不是你偏心她。”鳳君離也豁出去了，也不裝什麼無辜了，破罐子破摔道。
“對，就是皇祖母偏心那個野種……”
“啪”的一聲脆響，直接將鳳元卿的話全打了回去。
“孤再說一遍，霄兒她不是野種！”鳳玄央赤紅著眼睛瞪著鳳元卿。
鳳元卿被打歪了臉，不過她此刻腦中全是曾經相似的畫面。
那是鳳君洛剛剛病逝的時候，她在靈堂外面用樹枝戳著鳳九霄，罵她是野種。
可是卻被從靈堂出來的皇祖母給聽到了，皇祖母二話不說地便上來打了她一巴掌，當時她說的也是那句“霄兒她從來就不是野種”。
過去的種種，言猶在耳，歷歷在目，鳳元卿的眸子裡瞬間迸出一抹兇光。
鳳九霄似乎也想到了以前的事，眸光從陰戾一點點變暖。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皇祖母就一直守護她，用著各種她能用的方式。
“孤知道你們想要什麼？原本孤還想給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珍惜，既然你們如此不念親情，那孤也就不用再顧念你們了。”
鳳玄央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冷厲地看著兩人：“從今日起，鳳君離、鳳元卿削去所有爵位，一同貶為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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