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竹愧疚地撓了撓腦袋：“那天也不知怎麼的，奴婢覺得特別困，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靈竹有些自責，如果當時自己不貪睡，那些人或許就沒機會陷害小姐了。
“你在睡著前，我是醒著還是睡著了？”
“小姐比奴婢睡得早，之前小姐還跟奴婢說話呢，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靈竹回憶著說道。
鳳九霄皺眉，凝重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我們不是睡著了，而是被『迷』暈了。”
“『迷』暈？”靈竹頓時嚇了一跳：“是二夫人『迷』暈了我們？”
鳳九霄搖頭，這主使的可能是楊氏，不會楊氏應該不會親自動手，這些事情應該還是她們親近的人做的。
“在暈過去之前，我們有沒有一起吃過什麼東西，或者屋裡點過薰香之類的。”
被鳳九霄這麼一提醒，靈竹頓時眸光一亮：“是薰香！奴婢點了薰香。”
“不是奴婢，奴婢沒有害小姐。”想到什麼，靈竹急忙慌『亂』地擺手。
鳳九霄安撫地看著靈竹：“你別緊張，我沒有懷疑你，那薰香之前是誰管的？”
“是巧菊姐姐。”他們屋裡的香料一直都是巧菊姐姐在管。
鳳九霄皺眉：“她人現在在哪裡？”
“巧菊姐姐到了年紀被放出去了，好像嫁人了。”她之前是聽那些婆子這麼說的。
“快去打聽一下，她的具體住所。”這個巧菊應該是個關鍵人物。
“奴婢這就去。”靈竹立刻跑了出去。
鳳九霄捏緊茶杯，若是能找到這個巧菊，那就是關鍵證據了。
南苑，楊氏正在『插』著侍女剛剪來的桔梗花枝。
“夫人，靈竹好像在打聽巧菊的訊息。”常嬤嬤急急跑了進來。
楊氏手上的動作一頓，詫異地揚眉：“這麼快就找到巧菊頭上了，那個鳳九霄還真是不簡單。”
鳳昭月眸光倏地一冷，埋怨地看向楊氏：“當年母親不該留下巧菊的。”
楊氏皺眉：“這事是我失策，我也是怕引起別人的懷疑，才沒有滅她的口。”
當年的事情鬧得那麼大，太后和賢妃全都在盯著她呢，她哪裡還敢輕舉妄動，留著巧菊也是不想惹人懷疑。
不過事已至此，她決不能再把那個把柄留著。
楊氏怨毒地眯起眼，猛地捏斷手裡的花枝。
“小姐，奴婢打聽到了。”靈竹出去沒一會兒，便興奮地跑了回來。
“在哪？”鳳九霄眸光一亮，立刻起身。
“在隔壁的尚水城。”
“走。”
鳳九霄拉著靈竹，就急急地往外面去。
兩人走到東苑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鳳清弦和白珏。
“姐姐……”
“先去馬棚。”鳳清弦的話還沒問完，就被鳳九霄拉著去了馬棚。
鳳九霄個鳳清弦各挑了一匹馬，靈竹因為不會騎馬，就由白珏帶著。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等出了聖京城，鳳清弦才有機會開了口。
“去尚水城找巧菊，當年是她給我和靈竹下了『迷』『藥』。”鳳九霄簡單解釋了一句，便一甩馬鞭朝前急奔了過去。
鳳清弦愣了片刻，急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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