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北原以為他跟著來了，白清鬥會給安排點啥活幹，結果他去了辦公室就再也沒出來，李朝陽也不見了蹤影。
“哥們，李俊傑怎麼跑的？”
“你哪個單位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額，我跟白清鬥來的，他去開會了，我隨便問問。”姜小北怕他們誤會，把白清鬥搬出來了，旁邊這位同志果然不在那麼警惕。
“不知道。”
又小聲提醒他：“不是你的案子別瞎打聽，沒事你去白局辦公室等著吧。”
“哦，謝謝。”
姜小北又舔著臉的問了幾個警察，沒人告訴他。
姜小北自我安慰可能他們確實不知道，算了去看看馮芷曼好了。
“喂，馮芷曼在哪個醫院？”
李朝陽這次接電話了：
“你問這個幹嘛？”
“我想去看看她。”
“她現在精神有點崩潰，聽說還想自殺來著，她爸媽正陪著呢，你就別去添亂了。”
姜小北不信：“自殺？那她有事嗎？”
“不知道。”
“不知道你說什麼!”
李朝陽：“嘿，你小子來勁是吧!”
姜小北沒吭聲。
“你在那有事沒？”
“沒事!”
李朝陽想了一下：“那你去五樓，左手邊第二間屋子是虛擬偵查小組，你進去就說白局讓來的，他們會安排的。”
“好，知道了。”
李朝陽沉默了幾秒：“對了，馮芷曼在燕京二院。”
說完又把電話掛了。
馮芷曼有她爸媽陪著，姜小北就不擔心了，去了他也幫不上忙，萬一說漏嘴是他報的警，還可能惹麻煩。
警局總共六層，沒有電梯，姜小北只好爬上去，上到四樓還看到昨晚審他的老警察。
“好。”
老警察正在瞅手裡的材料，沒注意到他，姜小北又把手尷尬的放下，蹭蹭上了五樓。
“左邊第二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