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雲長二人如此衣著,才會讓臧旻感到誤解。
臧旻學富五車,才華橫溢,對於士子自然會另眼相待,這也是漢代非常普遍的風氣。
“回稟將軍,在下河東解縣人關羽是也,這位是某族弟關雄,並非士子。”
臧旻聞言,卻是眉頭微皺。
本來看到兩位士子打扮之人,臧旻還以為這兩位士子有報國之心,想要好好誇讚一番。
卻不想,這兩人並非世家出身計程車子,反而是附庸風雅的邯鄲學步之人。
是以,臧旻對雲長二人的感官頓時變差不少。
“好了,你們既然是阿洪帶來,就在他帳下效力即可,我還有軍務要處理,你們先退下吧。”
很顯然,臧旻已經下達了逐客令。
其實,這倒並非臧旻看不起寒門之人,更不是臧旻心胸狹隘。
如果雲長二人沒有穿這身衣服,哪怕臧旻知道他們出身平凡,有了臧洪的極力舉薦,也會熱情招待。
壞就壞在雲長兩人的衣服上面。
沒有才學之人而這身打扮,會給人留下附庸風雅、不自量力的印象,倒也怪不得他人。
聽見臧旻之言,臧洪暗叫不好。
臧洪如今年方十七,對於那些世俗禮儀感觸並不深,所以才沒有在意雲長二人穿著。
然而臧洪卻是清楚,自家父親雖然算不上古板的儒士,卻也是非常講規矩之人。
眼看雲長二人,此時已經在父親這裡留下了不好影響,哪怕臧洪再如何舉薦都已經失去了作用。
無奈,臧洪只得帶著二人離開主帥營帳。
“關兄實在抱歉,家翁今日的確軍務繁忙,反而是輕慢了兩位兄弟,在下於此替家翁向兩位兄弟賠不是了。”
言畢,臧洪鄭重向二人行了一禮。
雖然明知父親因二人穿著心生惡感,臧洪身為人子卻也不能多說什麼,只能向兩位朋友賠不是。
“大戰在即,將軍軍務繁忙乃情理之事,我等又豈會掛懷。”
雲長面『色』如常,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觀關雄,臉『色』卻有些難看。
“關兄但請放心,以兄長勇武必可於戰場上大放異彩,那時我必定為兄長請功。”
辭別臧洪,兩人來到了一個單獨營帳,忍耐許久的關雄終於發作。
“兄長,真沒想到那臧旻居然是如此短視之人,見我等出身普通就變了顏『色』。”
“若跟隨此等主帥出征,早晚都會『性』命不保。”
“不若離開此地,我等前去投奔夏育將軍,以兄長之勇武,必會得到重用!”
關雄倒不是為了自己惱怒,而是因為臧旻輕慢關雄心中不忿。
關雄認為自家兄長勇武過人,絕對能夠輕易獲得一個官職,不曾想只成了區區小卒。
看到關雄面『色』憤恨的模樣,雲長反而笑著說道:“無妨,好男兒自當於沙場建功,又豈會在意一時不受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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