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不善的看了卡卡洛夫一眼,對方顯然還有一些眼色,見後嚶嚶的哭了兩聲,掩蓋過去口誤。
只是方流倒是心中猛然一跳,他看著卡卡洛夫問道:“費羅夫屠宰場?你死去的妻子該不會是費羅夫屠夫的情婦……咳,我是說助手?”
卡卡洛夫停止了哭泣,看了眼他,警惕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妻子是誰?”
其實卡卡洛夫對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教堂十分警惕,雖然是他自己恍惚中進入,可想他黃花大閨男,難免會有人升起歹心,對他那個什麼。想著想著,他看向這個滿面笑容的神父有了些許警惕的眼神。
看來一個金幣沒白花,羊皮報紙上的資訊,對於平民來說應該是保密,或者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傳達,現在整個洛坦尼亞王都,恐怕只有大商人和貴族知道西城屠宰場的事情,而他與貿易教會的賭約,應該還未傳開。
否則你想想,哪怕光是抱著文明觀猴那什麼……咳,心態,此時他大明神教會也不可能只有面前這一人,哪怕是前來看笑話,親眼見他不知天高地厚狼狽的人,也應該有不少。
他假裝沒聽到卡卡洛夫的疑問,繼續道:“孩子,世態無常,人生總是要繼續前進,這一切……欸,會好起來的。孩子,大明神會陪伴著你,度過這悲慘的一段時間,現在你要做的,是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覺,整理好心情面對名字的陽光,因為大明神會在陽光中看著你。”
他其實已經在下逐客令,畢竟這麼個古怪的大漢保不準會嚇跑哪位又誤闖進來的信徒。
“太陽?那不是阿波羅管理的地帶?”卡卡洛夫疑惑了一下,1好在沒有深究,而是繼續嚶嚶嚶哭泣,“可是我覺得,我妻子死的蹊蹺,處處透露著不正常。”
這不是廢話麼,渾身咬傷至死,保不住是什麼野獸入侵。
方流心中吐槽,不過能一夜殺死兩個人,一百多頭母豬,想來也不是普通的猛獸,或許是有著魔力的特殊動物,這種動物在原始時代就已經存在,沒理由連神都有了,這種魔力動物會煙消雲散。
說起來這種有很強既視感的野獸叫什麼來著?
魔獸?
他也只是將費羅夫屠宰場的事情當做是魔獸入侵。
“雖然士兵們只是說普通的屠宰場遭受附近強盜入侵,可是我偷偷看了眼,我的妻子滿身被咬的牙印,血淋淋的,那牙印就像……就像家裡乳酪被無數只老鼠咬過一般!”卡卡洛夫說著,聲音帶著一點恐懼的顫抖。
“你說什麼?”方流聽著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老鼠的牙印?你確定?!”
卡卡洛夫應該是被他突然地提高嗓音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是啊,老鼠的牙印,這玩意又不是什麼稀罕貨,哪家屋縫裡,不養幾窩老鼠,那牙印,除了老鼠也只能是兔子,總不可能是兔子給咬的吧?這山頭的野草不還沒到冬天。”
方流默不作聲,老鼠牙印?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無病之神,數百頭母豬慘死,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動物能夠做到,只是要真是無病之神來報復他,咬死母豬有個卵用,哦對了還有綿羊。難道是想要將王城的糧食給毀於一旦,餓死滿城的人?
也不是沒有可能,就是有點太蠢了,既然能夠要死豬羊,為何不直接破壞王城的糧倉?少一些肉食,頂多是讓王城的伙食變差一些。
他想不明白,安慰著卡卡洛夫將對方送走,思量了一會,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便搖頭不再多想。
現在他首要之急,還是對付與貿易教會的三個月賭約,想要在三個月內賺取足夠多,甚至超越貿易教會售賣寶石的錢財,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他雖然並沒有經商經驗,可是經商的最核心道理還是懂的。
“東西……將東邊的貨物賣到西方,將西方的貨物賣到東方,可是追根揭底,還是一個詞……稀缺,並且有價值。”方流尋思,價值這件事可以使人為,也可以是物品本身就擁有讓人垂涎的價值,就比如麥穗之類和寶石,兩者一種是肉體滿足追求,一種是精神滿足追求。
好在他有著地球的記憶,總能夠找到幾種這個世界未發現的稀缺商品。
要說起來這個世界貌似也不缺什麼,玻璃制鐵都已經擁有,蒸汽剛出現,想要跳躍一下進入電子時代似乎也不現實,難道要依靠自己的鍊金術搗鼓出一些玩意?
列如某些能夠毀滅世界的鋼鐵巨神兵?又或者能夠將整個城市人煉製成石頭的禁忌魔法?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