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是人,不過你只是條老鼠。”方流冷冷一笑,將老鼠人從獨角上後推,眼睜睜的看著老鼠人跌倒在地面,死不瞑目。
“如果是在七百年前,我會像只螞蟻一樣……捏死你!”
“呃……”老鼠人留下最後一句話。
“如果是在六百萬年前,我會讓你連靈魂,都不復存在。”方流的聲音冰冷刺骨,就像是一把把由冰霜鑄成的刀刃,刮過教堂後屋。
他走到了一四腳燭臺前,神魂牽引一跟蠟燭來到自己上空澆灌而下,蠟化為水流一般,隨著澆灌,他的身體逐漸的恢復了人類的模樣。
是一個俊逸的男子。
“如果在重來一次,或許我應該把所有老鼠的祖先,全部宰了泡酒?希望你祖先的老鼠酒味道不錯。”方流聳聳肩,然後朝著教堂後屋外走去。
可就在這時,教堂外一陣大風入侵,將窗戶一扇扇的開啟,撞在牆壁上砰砰作響!
方流的黑髮被風出的四處亂飄,他的腳步……
也慢慢的停了下來……
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他眼睛左右掃視,隨後感覺到了什麼猛然的回頭!
不見了。
走廊上,老鼠人的屍體,不見了!
他心中咯噔一下,然後走了過去,原地哪裡還有什麼老鼠屍體,空空如也。
不過倒是留下了一句話。
這句話是洛坦尼亞王國的古語,他這些天,在勞倫特家族的圖書收藏室見過——無病是我賜予你們的恩惠,同樣……我也能剝奪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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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字型,由黑色粉末構成,被從窗戶刮進來的大風逐漸吹散消失,在走廊紅色地毯上,留下了焦炭一般抹黑的痕跡。
“似乎……有些糟糕了啊。”方流呢喃自語。
“神父?”一道稚嫩清脆的聲音,從走廊盡頭響起。
“你在哪裡,神父?”是布瑪,這女孩的一頭金髮,即使在黑夜也如此耀眼。
“喲,小布瑪!”他聽到後迎了上去。
只是布瑪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太好,她顫抖著手,指了指方流,又指了指教堂,帶著哭腔道:“你、你你你,你是不是想要累死我,什麼雜工很輕鬆,只要隨便打掃一下教堂,果然都是騙人的吧!”
方流聽後,轉念想到了教堂內和無病之神戰鬥,遭到的破壞,此時恐怕教堂內的擺設,每一處是好的。
他帶著布瑪走到了教堂內,滿地狼藉,頓時一陣頭痛。
“果然啊……”
……
隔天清晨。
名為大掃除的行動,在教堂內進行起來。
教堂屬於教會的聖潔之地,禁止除了教會神父、修女以外的任何人,包括信徒打掃。
這種蛋疼的規矩,方流也必須入鄉隨俗。
“上個慕斯神父,一定對教堂裡的物件偷工減料,剋扣了不少油水。”方流將破爛的長排椅子和碎玻璃掃在一起,滿懷惡意的猜想著。
“上一個牧師怎麼樣布瑪不知道,但是這一任神父,一定在對可憐的雜工施壓重負。”布瑪不滿的緋紅色大眼睛直打轉,考慮著要不要逃回貧民窟,要不然一定會累死吧!
“布瑪,雖然明面上我們在大掃除,實際上是大明神對我們的一種考驗,它表面上是大掃除,內在則是在修身養性。”方流極為嚴肅的說了一句。
布瑪用一種看傻瓜的目光,偷瞄了眼神父。
中午的時候,傑瑞忽然拜訪教會。
說來也慘,大明神教會的信徒,似乎並不怎麼忠心,一般這個時候,普通教會的門前都會聚集不小的一批祈禱新的一天平安如意。
但是方流的大明神教會門前,雖然處於鬧市周邊,但是卻根本沒有信徒停下腳步。
現在大明神教會實則只有泛信徒,他們可以信仰任何一個神明,甚至多個信仰,既然如此為何不去祈禱一位老成的教會神明,比如豐收女神和貿易女神,而不是一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