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澤賢笑了笑說道:“既然每個人寫得都不相上下,那就別再研究這字了,我們來說說自己寫的詩吧!”
薛澤賢說完,看向秦徵瑞。
蔣錦蘭也跟著看向秦徵瑞,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想不到秦公子也會有念念不忘的人,”
薛澤賢和蔣錦蘭寫的詩都很容易讓人理解,而秦徵瑞寫的這首詩讓人很惆悵。
秦徵瑞苦笑著說:“這有什麼奇怪的,就像錦蘭姑娘你說過的那樣,我們只不過是身居高位,又不是有錢就了不起了。更不是神,也會有很多我們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的。”
其實蔣錦蘭和薛澤賢都錯了,他們以為秦徵瑞是在懷念過去,其實秦徵瑞寫的正是他現在的心情。
秦徵瑞想到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就想到這首詩。
這首詩真正為蔣錦蘭而寫的,讓他想要而不得的人就是蔣錦蘭。
……
第二天,蔣錦蘭和薛澤賢把秦徵瑞送到臨江城外。
蔣錦蘭拿出一個錢袋遞給秦徵瑞說:“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朋友,這個就送給你。希望你不要嫌棄,下次來臨江城的時候,記得來找我玩。”
這個是蔣錦蘭昨天晚上繡的,雖然她跟秦徵瑞只認識短短几天時間,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很高興認識秦徵瑞這個朋友的。
秦徵瑞接過錢袋,看著手裡的錢袋,心裡真的是酸甜苦辣,百感交集。
“朋友。”秦徵瑞喃喃的說了句,他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攤開蔣錦蘭的手掌,把令牌放在她的手心裡,聲音有點沙啞的說道:“我說過,你救了我一命,我一定會報答你的,這個令牌你收好。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你無法解決的事,需要我幫忙的話,你就拿著這個令牌到京城找我。”
“我……”蔣錦蘭想要說什麼,平日裡一向口齒伶俐的她,現在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秦徵瑞看似很平常的一番話,不知道為什麼讓她覺得有種淡淡的憂傷和深深的無奈。
蔣錦蘭緊緊的握著手中的令牌,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手中的令牌有點沉重。
秦徵瑞緊緊的盯著蔣錦蘭,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他彷彿是下了很大決心後,才轉身離開。
秦徵瑞走到薛澤賢身邊的時候,拍了一下薛澤賢的肩膀。
薛澤賢也同樣拍了一下秦徵瑞的肩膀,說:“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秦徵瑞笑了笑說道:“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別忘了我們曾經的誓言!”
薛澤賢認真的說道:“只要你不忘,我是不會忘記的。”
曾經他們在皇宮裡一起長大,他們都揹負著各自家族的使命。他們曾發誓要一起扞衛江山,讓百姓能夠安居樂業。
秦徵瑞聽了,回頭看了蔣錦蘭一眼,策馬揚鞭飛奔離去。
秦徵瑞暗暗想著:朋友,這應該是他們最好的稱呼了。
拋開蔣錦蘭對薛澤賢的感情不說,他是太子,他的太子妃肯定是要家境和背境的實力都非常雄厚的人!
而且像蔣錦蘭這樣喜歡無拘無束的人,如果硬要把她帶回宮裡,她也不會開心的,而且也接受不了他妻妾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