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錦蘭嘟著嘴叫道:“如果他敢辜負你,我第一個撥了他的皮。”
“好了,不說這些了,來,我給你買個冰糖葫蘆。”蔣錦雲聽了,拉著蔣錦蘭一邊走一邊說。
倆人走到賣冰糖葫蘆旁邊,蔣錦雲說:“老闆,給我一串冰糖葫蘆。”
蔣錦蘭問道:“姐姐,你不吃嗎?”
蔣錦雲說道:“我不吃,你吃吧!你還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蔣錦蘭搖了搖頭說:“沒有了,一想到我的小金庫現在變得一分錢都沒有了,我的心好痛。”
蔣錦雲卻好像沒有聽見蔣錦蘭的話一樣,她給了買冰糖葫蘆的錢,把冰糖葫蘆遞給蔣錦蘭,開心的說:“我現在就去把這訊息告訴董卓文,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蔣錦蘭苦著臉說:“早知道就不把他帶回來見你了。現在他居然把我姐姐給搶走了。”
“唉呀,有吃的怎麼還堵不住你的嘴,我們趕緊回家吧!”
“我不想回去,我的心現在還堵得慌呢!不行,我得去找蔡蘭芳,看她能不能給我介紹一個大客戶,好填充我的小金庫。”蔣錦蘭說著,一邊吃著冰糖葫蘆,一邊走,剛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把冰糖葫蘆遞到蔣錦雲面前,說:“我吃不完,你吃兩個。”
蔣錦雲笑了笑,咬了兩口,說:“早點回家,知道嗎?”
“我知道了!”蔣錦蘭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消失在人群裡了。
蔣錦雲望著蔣錦蘭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蔣錦蘭做事一向都是這樣風風火火的。
蔣錦蘭走著走著,看見有一家“憶書苑”,在她記憶裡以前好像沒有見過有這家店存在。她往裡面看了一眼,見裡面裝修得挺雅緻的。就信步走了進去。
蔣錦蘭東瞅瞅西看看,裡面有很多人留下的詩詞和名字,有一些人看到合緣的就對上自己想的詩詞和名字。
蔣錦蘭看著看著,突然看見一副畫,上面只畫了一個破瑤琴,沒有詩詞和名字。咋一看,感覺這畫的人畫的有點潦草和草率。
店裡的老闆看到蔣錦蘭盯著那幅畫看,就說:“姑娘,難道是對這幅畫有見解,這幅畫已經在這裡掛了好幾個月了,卻沒有人能猜透這幅畫主人的意願。”
蔣錦蘭對老闆說:“我能寫兩句話嗎?”
老闆連忙遞上筆墨說:“當然可以,姑娘,請!”
蔣錦蘭想了一下,提筆寫道:
春風滿面皆朋友,
欲覓知音難上難。
老闆笑盈盈的從一個精緻的盒子裡拿出一個玉佩遞給蔣錦蘭說:“這個是這幅畫的主人留下的信物,現在就交給姑娘你了。既然姑娘題了字,應該也留下一個信物交給這幅畫的主人。”
“我……”蔣錦蘭接過玉佩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帶,她想了一下,從衣袖裡取出一條手帕交給老闆。說:“那你把這個給他吧!”
老闆接過手帕看了看,上面繡著一朵黃色玫瑰花,繡工精緻,上面的玫瑰花栩栩如生,像真的一樣。也不失為一件精品。
蔣錦蘭自己用的手帕都是繡黃色玫瑰花的,而幫別人繡的,無論是錢袋,衣服,她從來不會繡黃色玫瑰花的。
蔣錦雲曾經開玩笑說,黃色玫瑰花成了蔣錦蘭的專屬。
老闆把手帕放在原來放玉佩的盒子裡,對蔣錦蘭說:“好的,姑娘。”
蔣錦蘭從“憶書苑”出來,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整個玉佩呈奶白色,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這人也太奇怪了,畫了一幅破畫,卻送一個這麼名貴的玉佩。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蔣錦蘭把玉佩收好,就去找蔡蘭芳。從那天之後,蔣錦蘭跟蔡蘭芳也有幾次接觸,知道蔡蘭芳經常跟人在家裡的文杏閣裡打牌。
蔡蘭芳的丈夫是一個小商人,經常往外跑。嚴格來說,蔡蘭芳是二姨太,她丈夫和他的結髮妻子生了一兒一女,在兒女十一二歲的時候,結髮妻子去世了。才娶了蔡蘭芳,蔡蘭芳一直沒所出。現在原配的兒女都長大了,娶的娶,嫁的嫁。家裡的事不用她管,她也落得清閒。經常跟一些太太們打牌,打馬吊,逛街。
蔣錦蘭走到文杏閣,看見蔡蘭芳和幾位太太站在外面賞風景。蔣錦蘭走到蔡蘭芳身邊說:“蘭芳姨,你們怎麼都站在外面呢?”
蔡蘭芳說:“我一連看了十輪,一牌未成,而且每牌總是一張老千,從未起過空堂,牌牌總要打九索。至於破梆破群,更不用說了。最可恨的是,那破梆破群不教你成個二報三報,它總是一張八餅,一張二索。或者是一張七餅,一張三萬。讓你八下不成副。及至巴到十成,不是人家糊了,就是上家攔成。你說這麵糊鬼令人恨不恨?教人氣不氣?這才玩了半天,我都快氣得吐血了。我看我是要戒牌了。”
蔣錦蘭笑了笑說:“蘭芳姨,歷來這戒牌一向都是,今天戒,明天開。蘭芳姨,別生氣了,我來給你看兩牌怎麼樣?”
蔡蘭芳說:“也好,我就想看看我是不是這麼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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