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手相摔倒在地上,苦著臉說道:“夏小哥,我跑不動了!你先走,別管我!”
被這麼一耽擱,哪裡還跑得了。
夏輝往四周望去,只見李氏眾人已經把自己二人給圍了起來,虎視眈眈,最重要的是不少人手裡都是拿著東西,花盆、磚頭、木棍、椅子各式各樣,很明顯是在院子裡隨手拿起來的。
“賊子,還想走!”李二爺走到人群之前,冷眼看著夏輝二人,嘴角勾起一彎輕笑。只要能抓住眼前的二人,就可以把一切的事情都推到二人身上了。此時此刻,他心中對眼前的一老一少還真是有幾分感激。
走是走不了了,夏輝心中苦澀不已,想不到最後竟變成這樣困頓的就局面。他緊緊地握了握手中的匕首,再想想李府外面還有十多號支援人員,心裡稍稍安穩了一些。
夏輝冷笑一聲,“走?我們為什麼要走?我們可是誠心誠意來守靈的,你們家裡出了醜事,卻往我們身上推,這是意欲何為?這就是你們李家的待客之道嗎?”夏輝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左手把周手相從地上拉上了起來。
“夏小哥,謝謝你!”周手相抹了把冷汗,感激的道。
對於周手相這個老頭,夏輝已經不指望了,早知道這老頭連逃跑都不行,他早就把他給打發了,免得現在被他拖累。
“帶著匕首來弔唁?可笑之極!大家千萬不要信那這小子胡說八道。”李二爺冷眼看著夏輝,似笑非笑的道,“諸位可記得當時是誰通知我們去後堂正房的?這小子口口聲聲說是弔唁,居然趁我們沒有察覺和這老頭跑到後堂去。肯定是他們施了什麼詭計,所以才我浩兒迷失了本性。”
這,倒是忘記了這一茬,夏輝心中無奈,這可不好解釋。
站在人群外面的李浩眼睛一亮,一臉無辜的道:“不錯,我本來是打算到後堂看嬸孃沒有被那老頭弄傷的,不知道怎的,糊里糊塗就出了那等豬狗不如的事情。”
李浩睜大眼睛,指著夏輝二人道:“是你們!一定是你們施是什麼下作手段,所以才讓我迷失了本性!好惡毒的賊子,毀我清白,我跟你拼命!”
浩哥兒發瘋了般,撥開人群就要往裡衝,那副扞衛清白的猙獰模樣看得眾人暗暗心驚,心中越發相信是眼前這兩個來歷不明的賊子搞的鬼。
夏輝看得心裡冷笑,這小子居然跟我說清白,這和婊.子想要貞節牌坊一樣,簡直是天底下最好大的笑話。別人或許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但是自己和周手相可是知得一清二楚。
夏輝似笑非笑的道:“李浩,你還真當全部人都是白痴,你和李夫人在裡面恩愛纏綿的樣子,在座的諸位可都看在眼裡。你哪裡是一時迷失本性,實情是你和李夫人一早就有姦情!”
李浩眼中閃過一線慌亂,衣袖一甩,急道:“一派胡言,你不用在這裡妖言惑眾了!”
“妖言惑眾?”夏輝哈哈一笑,直直地盯著李浩道,“李浩,你可還記得李豐是怎麼死的?”
李浩臉色劇變,驚道:“你,你胡說什麼?”
夏輝搖頭感慨道:“殺叔壓嬸,精彩,實在太精彩了!”
李浩驚得後退了兩步,臉上嚇得血色全無,“你小子胡說什麼!爹,快把這小子給抓起來,這傢伙分明就是來故意陷害我的,欲毀我們李家清譽。”
李二爺深深地看了兒子一眼,果斷開口道:“諸位宗親,這小子千方百計害我兒子,擾亂老五的葬禮,還辱我們李家的清名,背後一定有人暗中指使。依我看,我們不如先把他捉起來,好好審問一番。”
“好,捉住這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