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輝微微一笑道:“諸位可記得萃卦中的初六經文?”
“當然記得。”周手相得意的道:“有孚不終,乃亂乃萃;若號,一握為笑;勿恤,往無咎。”
夏輝讚賞地看了周手相一眼,點頭道:“此句之意各位可是知曉?”
“我來,我來。”於定宅走了出來說道:“孚即誠信,號為呼號,恤為憂慮,咎為怪罪,合在一起意為,有誠信,卻不能堅定到最後,導致行為混亂,人心不齊,如若有人叫呼,必能握手言歡,不用憂慮,前往無害。”
“初六內涵實為作為聚集者,自身的誠信至關重要,聚眾以正道,才能前路亨通,遠離陰鬱小人,接近陽剛群子,此時自身的猶疑已經所聚之眾人心渙散,當不改初衷,不計前嫌,握手言歡,繼續堅定的想法,那麼所遇到的混亂便會迎刃而解,一切恢復如常,不再需要擔心一憂慮,從而免除錯咎。”
於定宅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最後得意的道:“夏小哥,我說的可對?”
這些老頭還真是不能小看,雖然不是易師,對易學的研究卻也不淺,夏輝拍手叫好,“不錯,於定宅,你對萃卦初六瞭解得很深入。”
“慚愧,慚愧!低調,低調!”於定宅口中謙虛著,臉上卻是不謙虛,早已笑開了花。
周手相思揣了一下,疑惑的道:“夏小哥,那初六和那背後的兇手又有什麼有關係呢?”
眾人此時回起,解那萃卦初六乃是為了找出殺害李豐的背後兇手,這縱觀於定宅剛才所說似乎找不出其中的線索。
夏輝看了看於定宅,笑道:“你可知道線索在哪裡?”
於定宅得意的表情瞬間僵硬,他張大嘴巴想說,卻是不知道其中的關鍵,那表情十分搞笑。
“於定宅,你可不要低調了,快些把那線索說出來。”周手相調笑道,顯然對剛才於定宅的得意模樣看得有些不順眼。
於定宅雙眼一轉,嘿嘿說道:“我已經解了這麼多了,這線索還是夏小哥來揭曉吧,我搶的風頭已經夠多了,低調,我要低調。”
眾人皆是輕呸了一口,你低調個屁,分明就不知道,還真得義正義辭。
夏輝心裡暗暗好笑,這群老頭實在太逗了,和他們一起總是歡樂多多。夏輝搖頭笑道:“於定宅剛才所解,的確是上六之意,但是在李豐的禍事之上,卻是另一種解法。”
於定宅驚得跳了起來,“夏小哥,你說還有另一種解法,我怎麼沒有聽說過的。”
眾人腦中急轉,細細回憶那上六的解法,似乎也只有那麼一種,就算也差異,也只是大同小異罷了。
“夏小哥,你快些說來聽聽。”周手相好奇的道。
看著一雙雙好奇的目光,夏輝高深一笑道:“萃卦,初六:有孚不終,乃亂乃萃;若號,一握為笑;勿恤,往無咎。孚讀fu,意為夫,終為忠,萃為凝聚,聚合;號為哀號,放聲大哭。”(孚古又同孵fu)
夏輝掃了眾人一眼,只見一眾攤主皆是低頭沉思著,似乎腦海中尋找有哪本經書有這樣的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