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點？”
夜梟用兩根手指，指指自己的雙眼，道：“眼睛，眼睛無法改變。所以，如果是隻是想變成其他人的模樣，有幻形面具就夠了。但你要進入鎮獄古都的話，那就必須掌握幻形成天妖的能力。”
葉軒眉頭一挑，問道：“還要幻形成天妖？”
“當然，對於暗衛來說，下等天妖越多的地方越安全。當然這只是相對的，改變瞳孔的方法不會持續太久時間。一旦失效，就會被發現，很多暗衛就是因為這樣身死的。”夜梟答道。
“如何改變瞳孔？”葉軒對這種改變容貌的方法越發好奇了。
夜梟取出一個瓷瓶，掰開塞子道：“這裡面的靈液，可以將人族的瞳孔染上少許暗紅色。不過，滴到眼睛裡會有刺痛感，而且持續時間最多隻有半個時辰。”
葉軒接過瓷瓶，看了看，道：“這品質不咋地啊。”
“這瓶已經是品質最高的了，一般暗衛使用的刺痛感更重。夜梟暗衛在訓練的時候，有一項就是要忍耐這種靈液侵蝕眼睛，幾乎要到殺死眼睛痛覺才能忍耐下來。”夜梟說道。
葉軒聽到這靈機一動，道：“把這種靈液煉製方法給我，我試試看能不能改良一下。”
夜梟遲疑了一下，才取出靈液的煉製方法。
葉軒拿走幻形面具和靈液，準備先自己研究一下。
夜梟提醒道：“雖然對少主或許不適用，但有一條暗衛的紀律還是要告訴少主。”
“你說。”葉軒認真聽著。
“夜梟暗衛有一條紀律，一旦遭遇危險，死前必須摧毀掉情報，以及幻形面具和靈液。”夜梟表情嚴肅的說道。
葉軒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鄭重道：“好，我知道了。”
夜梟把改變容貌的方法教完之後，便先行離開，並且說好第二天要檢查幻形效果。
……
葉軒先學會使用幻形面具，然後開始研究那瓶靈液。
這靈液的品質確實不高，應該是夜梟暗衛自己煉製的。
葉軒拿著靈液的煉製方法，仔細看了看，和自己對丹道的理解一一對照，確實發現了許多可以改進的地方。
於是找來靈藥材，重新煉製一次靈液。
煉製出來之後，發現品質確實提高了一些，但提高得並不多。
葉軒立即知道這靈液配方本身就有缺陷，就算是高階煉丹師來煉製也很難出高品質，想要真正提升品質的話，需要修改配方才行。
不過改良靈液配方，需要尋找出其中有缺陷的靈藥材，再尋找更合適的靈藥材替換，這個過程需要很多次的嘗試，短時間內是完不成的。
葉軒想了想，決定交給古大師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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