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王總是這個意思!但他卻給了我一個前提條件,就是:把和躍動的合作繼續下去!但從目前看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躍動真的和吳蕾那一派的人有聯絡,她李勝男怎麼可能會給我機會?我昨天已經和她見過一面了,結果你也應該想得到,我灰溜溜地捱了頓揍被趕出來了……”
“據我所知李勝男是個很有骨氣、很正派的女人,她不太可能會參與這種下三濫的商業手段,估計另有其人.......”
夜裡,我和鄭建聊了很多,他也給了我很多有用的資訊,比如讓我不要太相信公司裡面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告訴我,但這一句話無疑包含了很多東西。
他還讓我代他向王總道歉......
在回家的路上,我習慣性地抽著煙,看著深夜的城市。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似乎用來形容這個時間點的城市最為合適,一個又一個被放逐的靈魂尋找著心靈的歸宿.......
從嘴裡吐出的煙氣似乎被酒精混合,讓我不斷恍惚。
......
十一點時,代駕把車開到了我家樓下。
我有點暈暈乎乎的,可能是鄭建的酒後勁太足!
恍惚間,我好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種味道很熟悉,但我卻想不起來在哪聞到過。
我好像看見了一個背影朦朧的姑娘站在河對岸向我招手,我極力想看清她的樣貌,但總有一層雲霧遮擋住我的視線,我過不去,她過不來.......
.......
第二天早上,我從床上起來,腦袋扎心的疼……
我摸了摸左邊腦袋,像是鼓起了個大包,一碰就生疼!
“嘶!”我疼得叫出了聲。
我昨天晚上是真的喝斷片了……連怎麼回來的都記不清楚,衣服也沒脫就在床上躺了一夜。
拿起手機,赫然發現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有兩個未接來電,一個是白藥,一個是趙然的。
我沒急著回過去,走到客廳接了兩大杯水灌進喉嚨裡,嗓子都快渴冒煙了……
“你終於醒了!昨天晚上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我聽見蘇雅的聲音在我背後。
“你今天沒課嗎?”我說。
“沒有!別想打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吶!”她皺著眉頭說。
我點了點頭:“和同事談公司的事,是喝了不少。”
停了一下又問她:“我昨天晚上怎麼回來的?我怎麼一點映像都沒有?”
“你還有臉問昨天晚上的事?我都不想提了,你要多丟臉有多丟臉!在外面可千萬別說我認識你!”
我一臉懵:“我幹啥了?不會在樓下學狗叫吧?”
蘇雅怪笑著:“要不是白藥老師給我打電話,你昨天晚上就要去遊長江了!要不是我倆合力攔著你,你現在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說不定還能上今天的城市晚報……這麼說來,我都有點後悔攔著你了……”
“不至於吧!我記得我酒品還可以啊!不至於酒後耍酒瘋吧?”
“誰知道呢?有些人喝了酒就是容易釋放自我,某些人今天可能需要給白藥老師道歉咯!”她陰陽怪氣地說,雖沒有指名道姓,可話裡話外說的都是我.......
“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有我頭上的包咋回事?”
我又下意識地摸了一把,還是很痛,而且好像比剛才還大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