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空去北島嶼?”一個工作狂突然轉『性』了?陸淺站在樓下叫道,“媽,你快幫我翻翻老皇曆看,看看今兒是否宜治病!”
“你才有病!”南曲說,“你趕緊收拾收拾,我和靳總在樓下等你!”
南曲結束通話電話,連按了兩聲喇叭。
陸淺隨手提了件羽絨服套上,把自己裹成了一顆大粽子,出門和南曲打招呼,“大冬天的潛什麼水?別發瘋了,快進來坐坐。”
南曲腦袋一偏,給靳長風使了個眼『色』。後者拉開車門就把陸淺拽了進去,陸淺一口氣還沒撒出來,靳大傻子就委屈巴巴地拽著她的袖子,“爺,你是不是見『色』忘友?有了深哥就不要哥幾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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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曲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爺,你說你多久沒和我們聚過了?從前你和蕭渣渣談戀愛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兒啊!”靳長風問南曲,“是吧?”
“呵,女人。”南教主滿臉不屑,吩咐司機,“開車。”
因為陸淺還屬於現役軍人,所以出國旅遊諸多限制,為此南教主特地貼心地選擇了國內的旅遊景點,如此貼心,她也只能妥協了,說道:“那總得讓我回去收拾兩件衣裳吧?”
“你什麼意思?意思是我們南教主兩件衣裳都買不起了?”
“……”陸淺認命的往真皮座椅上一癱,抬起穿著『毛』絨拖鞋的兩條腿,“行吧,那教主能幫我買個護照不?”
靳長風獻寶似的從懷裡掏出一本護照,“噹噹噹當!”
陸淺就這麼被綁上了飛機,全身上下唯一值錢的,就是兜裡那部手機。喬深一早就說今天他有飛行任務,陸淺只能趁著關機前,給他留了一條>南教主家裡有礦,平時出門不是頭等艙就是公務艙,唯有這次,竟然訂了經濟艙。陸淺接過登機牌,把邵然拉到一邊,“你老實告訴我,南小曲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麼難處了?瀕臨破產的那種?”
也不知是陸淺聲音大,還是南曲聽力太好,她一不小心就聽到了。回頭看了陸淺一眼,淡定道:“放心,姐破產了也比你有錢。”
“……”現在絕交還來得及嗎?
“出遊高峰期,臨時決定的,就只有經濟艙了。怎麼?你嫌棄?”南曲狐狸眼一挑。
陸淺立刻沒出息地擺擺手,“哪敢啊!教主洪福齊天。”
靳長風昨晚八成玩了個通宵,上了飛機倒頭就開始呼呼大睡。南曲一刻也沒停下來,飛機爬升途中她還在“批閱奏摺”。陸淺一個人閒得無聊,拿了一本雜誌隨手翻起來。
龐大的飛機衝過雲層之後,空姐提示可以放下小桌板了,陸淺放下小桌板,剛把雜誌放上去,一個漂亮的空姐走過來,面帶微笑遞給她一杯雞尾酒,“陸小姐您好,這是您男朋友為您準備的您最喜歡的雞尾酒。”
陸淺愣了一下,“我男朋友?”
空姐微笑著遞給她一封信,前後的乘客都好奇的扭頭看著她。
陸淺看看靳長風,那廝睡得像頭豬一樣。再看看南曲,後者壓根懶得理她。她只好道了一聲謝,然後開啟那封信。
粉『色』的信封上寫著——
親愛的女朋友,歡迎乘坐本次航班,我是你的男朋友喬深,雖然我不是駕駛本次航班的駕駛員,但我依舊要祝你旅程愉快。
陸淺一眼就看出來,那信封上的字跡並非來自喬深。上飛機前她把航班號發給他,估計這會兒他已經看到了微信,因為她沒開機,所以才讓同事刷了一下存在感。她嘴角咧到後腦勺,高興地把信封疊起來裝進兜裡。抿了一口雞尾酒。
“好喝嗎?”南曲問。
陸淺點點頭,“超甜。”
“那你喝完。”南曲心道,也算提前給你壯壯膽了!
注:在廣袤的空間和無限的時間中,能與你共享同一顆行星和同一段時光已是我的榮幸。——卡爾·薩根
儀式感就是使某一天與其他日子不同,使某一時刻與其他時刻不同!——聖·埃克蘇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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