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淺,我有個事兒要告訴你。”南曲放慢語速,“關於喬深的。”
“什麼事兒?”
“他……”南曲剛說了一個字,又頓住了,欲言又止。
陸淺被她這態度搞得莫名其妙的:“想問什麼就問,別吞吞吐吐的!”
“沒什麼。”南曲語氣輕鬆起來,“就是想問問你,你和喬深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兒,就栽了唄!”陸淺想開了,這會兒倒是豁達了,正經地說,“沒把持住,還是栽他手裡了。你不是早說了嘛,他要泡我比泡麵還容易,我就這點出息了啊!”
陸小淺是真的栽了,一頭栽進喬深這個大坑裡,埋得死死的。南曲不意外,甚至一開始就猜到會是這樣。
有的人要在一起,真的是神都阻止不了。
南曲還是準備再壓一壓,至少先幫陸小淺探一探喬深的底再說。
她漫不經心地問:“陸小淺,如果,我是說如果,知道你們在一起可能將來沒有好結果,你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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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一個人,是想要一個結果嗎?我不是的,南曲,我能和他在一起,就知足了。你不知道今天當他暈過去的時候,我差點以為他要像江爾易一樣……”陸淺的話戛然而止,她沉了一口氣,繼續道,“你知道比一個壞的結果更壞的是什麼嗎?就是什麼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陸淺說:“人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我知道會遇到很多人,也知道有的人一定不能錯過!”
如果喬深只是喬深,不是周雲瀾的女兒,那南曲此時一定會為陸小淺高興。因為一個沒有責任和義務要保護陸小淺的人,卻拿命護著她,除了真愛還能是什麼?在愛情的世界裡,沒有什麼比兩情相悅更讓人高興了。
可是喬深的身份,遲早會成為橫在他們之間的一條鴻溝。
把陸淺送到部隊後,南曲一個人在車上坐了很久。直到夜幕降臨,她才下定決心,給邵然打了一通電話:“邵總,有空嗎?請你吃夜宵?”
“又請?”邵然對南曲請吃飯已經有心裡陰影了,第一次的時候被放鴿子,第二次的時候被老喬就出了事,這第三次……
邵然說:“還是我請吧!你在哪兒?”
南曲甩了個地址,赴約去了。
陸淺剛回到部隊就被李國榮叫到辦公室瞭解情況,陸淺把事發當時的情況重複了一遍,順便找李國榮批了明天的假條。李國榮很有人情味的給陸淺批了倆小時事假。
第二天中午,陸淺拿著假條出了部隊,一點不敢耽擱,騎著許久沒有寵幸的哈雷機車,一路轟轟烈烈地往醫院趕。
她拐進了醫院門口那家鮮花店,認認真真地挑選著。都說生活還是需要一點儀式感,陸淺覺得這話說得有道理。就比如老雷同志,每天下班都要給林女士買一支玫瑰花,他們把菜米油鹽的小日子過成了詩,從小陸淺的狗糧就管飽。
今天她既然決定要告白,肯定還是正式一點好,畢竟在此之前,多虧了喬深主動。
“小姐是要去看望病人嗎?”鮮花店老闆是個中年大叔,留著小鬍子,倒是挺萌。
陸淺點點頭,然後又迅速搖頭:“去告白。”
老闆立刻抱出一束紅玫瑰:“告白首選紅玫瑰啊!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
“愛我中華?”
老闆:“……”
陸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送男同志的,這個會不會太……『露』骨?”
老闆秒懂,又抱出一束:“那這個,白玫瑰!又浪漫又柔情,象徵著純潔的愛情,用來告白最適合不過了!”
陸淺覺得自己進花店可能是個錯誤的選擇,可作為一個鋼鐵直女,一提到告白,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鮮花了。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空著手去告白的時候,店員抱著一束剛包好的花束走了過來。
深藍『色』的包裝紙裡,『插』著向日葵和淺藍『色』的繡球花,只需一瞬,就抓住了陸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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