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喬深被那湯鹹得,整個五官都皺在了一起。抓起水杯狂灌了兩口清水,一言難盡地看著陸淺。
陸淺笑得前俯後仰:“你怎麼不把那罐子鹽全倒下去呢?哈哈哈……”
她笑得打了個嗝:“我要是被你鹹死了,你就犯了投放危險物品罪了你知道麼?哈哈哈……”
喬深眯眼,看著她的小嘴一開一合,平靜無波的心湖,開始『蕩』了。笑得這麼欠揍,真想把她按在沙發上打一頓,更想把她按在這兒親……
陸淺笑夠了,抬頭看到喬深望向自己的眼神漸漸多了些曖昧的顏『色』,她慌『亂』地端起那碗白米飯,使勁兒往嘴裡塞,把自己的腮幫子鼓成了進食的小倉鼠:“這飯還是挺不錯的,你有天分。”
誰稀罕這天分!
喬深悶聲把那碗白米飯吃了,每次張嘴,陸淺都覺得他在啃自己的骨頭。
無聲的吃完這頓飯,客廳的吊鐘已經走向凌晨兩點。
陸淺坐在沙發上打車,喬深抽走她的手機,關了打車軟體。
“澡也洗了,飯也吃了,接下來是不是該睡覺了?”他兩隻手撐在沙發靠背上,熹微的燈光從頭頂灑下,照得他的表情溫柔極了。
在陸淺眼裡看來,喬深此刻的表情像極了寓言故事《狐狸與烏鴉》裡,那隻想把烏鴉嘴裡的肥肉騙到手的壞狐狸。
“想什麼呢!我不是那種人!”
喬深單手撐著,從沙發背後跳過來,在陸淺身邊穩穩落座。
“哪種人?”他突然貼近她的耳朵,熱氣全灑在陸淺的脖頸之間。
陸淺不得不伸手,撐住他堅硬的肩膀,可是這點力道對於喬深而言微不足道,他還是壓過來,把她推倒在沙發上。
“次臥在裝修,睡主臥怎麼樣?”他雙手撐在她耳側,嘴唇幾乎已經吻上她的側臉。
陸淺半邊身子都酥了,渾身軟軟的陷在沙發裡。當喬深用低啞的語調說話時,在陸淺聽來,就是在引誘她犯罪。
“你把手機還我,我看能不能打到車。”她聲音小得像是蚊子在煽動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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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深盯著她的臉,說:“太晚了,別折騰了。”
“那你先起來。”她腦子嗡嗡的,保持這個姿勢根本沒辦法和喬深正常說話。
聽出陸淺語氣裡的嚴肅,喬深終於不逗她,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道:“隔壁浴室漏水,正在裝修,床都搬出去了。你可以睡主臥。”
“那你呢?”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陪你睡床。”他坦『蕩』地說,“可以蓋兩床被子,像在消防隊的宿舍一樣,你放心。”
他把話說得光明磊落,實在紳士。陸淺想的卻是,你當然忍得住了,你有生理缺陷,我可沒有。你忍得住,我可未必。
怕她過於抗拒,喬深又提出:“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睡沙發。在災區這幾天太累了,雖然沙發太軟了,但應該能睡著。”
瞧瞧,這語氣說得!好像她不僅鳩佔鵲巢,還得寸進尺。他在災區辛辛苦苦這麼久,好不容易回家睡個覺,還被趕到沙發上,多可憐吶!
陸淺心一軟:“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