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癲狂、或嬉笑、在小仙子的眼裡，就如同群魔亂舞。
“……”
洛九兒大聲說了什麼，但她完全沒聽到，直到被扯到了二樓卡座，才好過了些。
“要喝什麼酒。”
“隨意吧。”紀采薇觀望著樓下人海，隨口說道。
李懷安說道：“啤酒就行，白酒洋酒不可以。”
“好的。”
洛九兒吩咐下去，不大會兒，有人進來佈置好。
“姐姐我來教你。”
洛九兒拉著紀采薇，隨著音樂的節拍，蹦蹦跳跳。不大會，小仙子就掌握了節奏。
哪有什麼舞步，搖就完事了。
李懷安見二女玩的開心，也有些放鬆，喝了幾杯酒，壓下不安的心思。
想來在這種卡座，沒人打擾，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我們為什麼不去下面。”
dj忽然換了曲子，震耳欲聾，紀采薇的隨著音樂顛啊顛，愈發興奮。
“可以呀，我們這就下去。”洛九兒喝一口酒，說道。
李懷安正想叮囑，洛九兒笑著道：“安哥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就在a1右側小舞池，那邊……不然你跟我們一起去？”
“不了。”
李懷安拒絕，“我就在這上面挺好，歲數大了，搖不動。”
“是麼，那我倆去玩了。”
洛九兒沒有堅持，笑著拉起紀采薇下去了。
李懷安端起酒杯，趴在圍欄往下看，二女拉著手，從側面過去，上了舞臺，嘻嘻哈哈搖擺起來。
兩個女孩穿著雖土，卻絲毫不怯場，漸漸地，土到極致就是潮，反到成了一道獨特風景。
舞池四周圍過來的人漸多，這就是俗話說的：“放出個屁來也是香的。”
出色的人，無論做什麼，總有崇拜、追隨者，在這種拜金、攀比風甚重的場所，更是如此。
李懷安自斟自飲，看著不少搭訕的人被攔住，漸漸放心了。
洛九兒做事還是很穩妥的，細細一看，周圍暗處不少彪形大漢，應該都是保鏢。
虛驚一場，果然他的直覺是錯的。
又一瓶啤酒下肚，正要再開一瓶，門外忽然閃進來一個人。
李懷安還以為是服務員，並未在意，直到那人箭步上前，才發現不對。
“別動。”
一柄雪亮的尖刀抵住喉嚨，“你就是程琛吧，要錢要命！”
“你……”李懷安懵。
程琛什麼鬼？
不過，心底那股不安感瞬間消失。
原來這“悲”，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還特麼是背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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