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款款走來，風情如昔。
世間再多美景，都不及她萬分之一。
李懷安抬眼微笑，側目洛九兒。
“只是有感而發，九兒知錯了。”
洛九兒低頭說道：“我並無任何冒犯姐姐的心思，也無意窺伺您的內心。”
“知道了。”
李懷安不懂她為何喜歡裝出卑微姿態。她就像謎團，看不穿，猜不透。
不過既然她自甘伏低做小，誰也沒辦法。
何況……
又斜看她一眼，心底生出陌生又有些病態的快意。
“哥哥……九兒妹妹，你們倆喝茶怎麼不叫我呀……哎，好香。”紀采薇來到二人跟前，在李懷安身側坐下，偷瞄著某人，小心翼翼又故作鎮定。
她多少有些記憶，知道又犯了錯。
“姐姐怎麼不多睡會兒，宿醉一場，你口乾啦……”
“蛤蛤……”
紀采薇忙輕踢她一腳，連連使眼色：“誰喝醉啦，只是稍微有點多。”
“怕我生氣還是怕受懲罰？”
李懷安好笑。
“誒嘿嘿……不生氣就好啦。”
紀采薇見某人開口笑，立刻歡脫，搶過洛九兒的茶喝，又抓起茶點心往嘴裡塞，“餓醒了呀，快中午了，我們吃什麼？唔……這個好吃，就是太少啦……”
“姐姐想吃什麼？”洛九兒笑問道。
“我要……”
“什麼也不要。”
李懷安放下茶盅，道：“我是不生氣，不代表不懲罰你，叨擾你姐妹一夜半天，我們也該回了。”
喝酒要適度，不能在這樣了。
必須要給她扳過來。
紀采薇白眼看他：“懲罰就懲罰，犯錯就要受罰，我懂的！”
“還是等雪停吧。”
洛九兒為二人斟上茶，勸道：“吃完飯再走不遲，雪太大了，濃見度太低。”
紀采薇也繼續幫腔：“就是，這麼大的雪，開車上路多危險，大週末的勞逸結合嘛……”
“你倆隔這唱雙簧呢。”
李懷安曲指彈她腦門兒：“你的傻蛋不管啦？”
“額！”
紀采薇頓時沒法了，“那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