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讓一讓。”
似乎是沒想到她一個小姑娘能這麼輕易扛起一成年男子,圍觀的人都傻眼了,聽到她的話,自動讓開了路。
她走了幾步,想到什麼,又折了回來,看著手拿桃木牌的大漢。
“勞駕,許願牌。”
看著她伸過來的手,大漢連忙將手裡的桃木牌放到她手上。
在寺裡師父的指引下,一路來到禪房,將暈死過去的穆華琰扔在床上。
“勞煩小師父去告訴穆家人一聲,就說他們家四少爺暈倒了。”
穆華琰今天和母親一起來碧雲寺上香,連陸護都沒帶,此時穆二夫人並嵐姑正在禮佛。
許久不見有人來,徐清琬想走,臉已經跨出了門檻,又退了回來。
怎麼說這人也是被她傷的,雖是無意,但那木牌確是從她手裡扔出。
罷了罷了,再等等吧,等他醒過來。
她立在床邊,打量著躺在床上的人,之前兩次,除了那雙眼睛,都沒仔細看這人的長相。
確實是一副好皮囊。
穆華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一雙又圓又大還帶著幾分好奇的眸子。
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你幹什麼?”
說著就要起身,結果動作太快,徐清琬這邊一時又沒反應過來。
“嘣~”
兩人的腦袋瓜子撞到了一起,徐清琬捂著腦袋站直身子,穆華琰覺得自己的腦袋更暈了,強忍著才沒又跌回床上。
“你做什麼?”徐清琬揉了揉被撞疼的腦門,“好心好意照顧你,你倒好,恩將仇報啊。”
穆華琰看著她,想起了昏迷前發生的事,他走得好好的,突然天降飛物,他下意識伸手去擋,結果沒擋住,那玩意正中他額角。
然後,他就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是你?”
每次碰到她,都沒有什麼好事。
徐清琬心虛,沒有反駁,穆華琰見她這般,如何能想不到,更激動了,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指著她的鼻子就道,“原來真的是你!”
“徐小姐,你說說,我和你有什麼愁有什麼怨?”
為何每次和她見面,他都要負傷。
徐清琬搖搖頭,“沒什麼愁也沒什麼怨,穆少爺您是我的大債主。”
“今天那真是場誤會,我本來要把許願牌掛樹上的,結果沒把握好力道,扔太高了。”
說著她摸了摸懷疑的許願牌,想著還得再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