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的禮物?”我思考了一下,問。
“什麼?”梅里達被塞德里克掐住脖子有些著急,語氣有些衝,“你在說什麼啊。你別跟我打謎語!”
“紙!紙!紙送來的禮物!”
“什麼東西啊!白玫瑰!是白玫瑰!”
掛在梅里達脖子上的黛克瑞拉不滿了,它大喊:“別邀功了老太婆。是我給的,不是你給的!”
聽聽,聽聽這久違了的毒舌的話,和這語氣,是黛克瑞拉無疑了,而那個也肯定是梅里達。
“放開她吧,塞德里克。”
聞言,塞德里克放開了手,“不好意思,夫人。”他道歉說。
還好梅里達不是一個無理的人,她理解塞德里克的做法,並沒有把他的做法放心上,咳嗽了幾聲後跑過來掐我耳朵。
“你這丫頭膽子大了啊,留下一封信就跑了。你要是在這裡出事了我可不管你,你這樣就是活該。”她揪著我的耳朵惡狠狠地說。
你別說,還挺疼,梅里達根本沒有手下留情,我的耳朵都要被揪下來了。
“放手,放手,我耳朵要掉了。”
她總算是鬆手了,嘴裡還不留情地咒罵著:“掉了你活該。”
在旁邊看戲的塞德里克也發笑了。
很好笑嗎?用我的痛苦換取塞德里克的笑容,也不知道是虧了還是值得的。
西樓梯有我和梅里達——一個老巫師守著,比我和塞德里克一起要安全一些,他放心將這裡交給我們,自己去各處巡走,看看哪裡需要自己的幫助。
緊張地守著這裡一段時間都沒有危險到來,梅里達放鬆了一些,她說:“普魯圖和奧利弗也來了。”
普魯圖和奧利弗?!他們來霍格沃茨了?!梅林老天,我怎麼被追殺到這裡了。
“他們怎麼來了?”
“你都來了,他們怎麼可能不來。”
“那……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幻影移形嗎?”
“幻影移形多危險,傻子才會幻影移形。”
“那你們是怎麼來這裡的?”
“你忘了普魯圖在食死徒裡待過?”
噢,我可真的忘了,要不是梅里達提起,我都不會想起普魯圖曾經是食死徒這件不堪回首的事情。
我還在思考怎麼回覆梅里達,走道里就響起了腳步上,聽起來像是很著急的樣子,這一定不會是食死徒。
果不其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是面目通紅的塞德里克,他大概是跑了很長的距離,他氣都沒喘順就說話了,說的話都不連順了。
“斯……禮堂……斯凱達……去禮堂……快……有傷者。”
“我?”
“對……龐弗雷夫人……她說你能幫上忙。”他喘順了一些氣,話都說得好一些了。
龐弗雷夫人,我的伯樂,她竟然還記得我那一點不值得被提起的能耐。
要是我離開了……梅里達怎麼辦?我有些猶豫,回過頭看著梅里達,暗示塞德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