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我做的還是梅里達做的?”
“有什麼不一樣呢?莫非你的會放毒?”
“一天天的,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他笑著抱怨了一句,將鍋裡煎好的薄餅倒到盤子裡,“去吃早餐吧,不夠我再給你做。”
待我坐在凳子上,普魯圖就打趣我了,“跟男朋友躺了,下樓都不先找我說話了?”他壞笑著說。
好啊,我說怎麼奧利弗會那樣子,原來是普魯圖教的啊,把我單純的男人教壞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白了他一眼,沒理會他,低著頭吃我自己盤子裡的煎餅,他自找無趣,也低下頭去,就在這時,我悄悄給他施了個鎖腿咒,他的腳一直都是很自然地合併。隨著我的成長,我的魔法也跟著變強,經過我的確認,普魯圖確實沒有發覺被施了咒。
太棒了。
普魯圖吃完了盤子裡的煎餅,想把盤子放到洗碗盆裡,他才剛站起身,就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下巴狠狠地敲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廳室內的所有人都盯著他,只有我,早就跑到了奧利弗的身旁偷笑。
他將我們都掃視了一眼就看到了在奧利弗身後偷笑的我,看他樣子就知道他想跑過來把我掐死在案板上,奈何他就是邁不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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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ite.”他還是很聰明地掏出魔杖給自己解咒,接著站起來朝我跑來,邊跑邊還給我丟魔咒。
在搗亂方面我總是個天才,我靈敏地帶著奧利弗躲過了每一個普魯圖丟出來的魔咒,直到跑到梅里達身後,再給他來了個繳械咒,失去魔杖的他站在原地。
“看吧,我說斯凱達是真的長大了。”奧利弗說,把我弄得很是迷惑。
“是啊,長大了。”普魯圖很是感慨地笑著說,往我這裡走來。
“你們在說什麼?”
普魯圖和奧利弗相視一笑,默契地沒有回答我,而且像好朋友一樣握了握手,從我手裡拿回了魔杖。
一直在沙發上看戲的梅里達插進了話,“收拾收拾我們去買點食物吧。”她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說。
說去買食物,實際是逛去食物商店的路上看看周邊的景物,仔細看看這個地方是個怎樣的地方。
這個地方的街道都是彎彎曲曲的,看起來都像是住宅的房子前都會擺上一些牌子讓人知道那不是一個房子,而是一家商店,仔細走走就會發現,只要離開了住宅區,街道旁的都是商店,街道也很有特色,都是彎彎曲曲的。
我們走進了幾家商店,裡面都有很多有趣的小玩意,這些小玩意都是我從未見過的,據說是這裡的特色東西,是爺爺輩流行的小玩具和小飾品。
有一些人是貝納克埃卡茲那克的本地人,他們擁有大面積的住宅,他們的房子跟厄博斯莊園一樣,在最外面有一個鐵柵欄,鐵柵欄後面是一個花園,接著有一座房子,佈置可比厄博斯莊園好看多了。
或許巴黎作為時尚之都還影響了貝納克埃卡茲那克,路過的花園裡都種著很多花,稀有的、不稀有的,花園佈置、設計都別具一格,跟我在別人家莊園看到的花園很不一樣。
噢,法國,我愛這個國家。
明明英國在多個世紀前還跟法國打仗了,雖然跟巫師沒有什麼關係,但巫師怎麼就不能學習法國花園的佈置設計呢?
法國不僅盛產美女,還盛產美景和美食,難怪圖麗帕斯不跟爸爸媽媽回到自己的國家呢。
“開心嗎?”
我們在街道旁一家看起來很有當地特色的餐館吃午飯,奧利弗看到我從出門到吃飯都滿臉的笑容,不由得問道。
“不開心還會笑嗎?”
“你大概會。”
??強顏歡笑嗎?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違心的事情?
奧利弗可能只是想逗逗我,他看到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便滿足地笑了笑,催促我去吃飯。
吃過飯後我們沿著街道慢步走回我們住的地方,我們住的地方在遠離街市的地方,一出來就能看到一片自然風光,我坐在花園的鞦韆上,迎著熱烈的陽光看著外面被灑下一片金光的綠色和藍色。
不自覺間,我腦子裡竟浮現起了一首詩。
泉水總是向河水匯流,河水又匯入海中,天宇的輕風永遠融有一種甜蜜的感情;世上哪有什麼孤零零?
腦子裡想到的詩與歌,我通常會跟著說出來,像梅里達那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只不過我少了黛克瑞拉,我將《愛底哲學》唸完一遍又唸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只覺得這首詩很美,並沒有膩。
我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人,聽到了我在小聲唸詩,便兀自說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你在自言自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