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飛機。那東西會比門鑰匙舒服點的,我猜,麻瓜的科技有時候你不得不讚嘆。”
“你來英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不是,我是走專門的道路的,我還在魔法部登記了。”梅里達誤會了我的問題,回答道。
好吧,透過這個回答,我不僅知道了梅里達是透過門鑰匙來到英國的,我還知道我們這確實是在偷渡。
“總之,斯凱達的狀況太糟糕了,去到貝納克埃卡茲那克還得幻影移形,我們今晚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這裡是哪裡?”
“巴黎啊,難道我們不應該瞎弄到巴黎嗎?”
巴黎!是巴黎!我早有聽聞巴黎是時尚之都了,我終於有機會親眼看到巴黎到底有多時尚了!
我正想直起身,胃裡還沒被我吐完的東西又因為我身體的抖動而翻騰了,我又難受地俯下身去,乾嘔了幾聲。
幻影移形……太殘忍了。”普魯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搖搖頭有些心疼地說。
心裡隱隱覺得普魯圖是在貶我,但我實在沒精力跟他鬥嘴了。
梅里達也看不過眼了,她狠狠地敲擊了普魯圖的背一下,責備道:“有你這樣對你妹妹的嗎。”
普魯圖終究只是個會對我開開玩笑的人,他被梅里達姑婆責備了一番便沒再說話了,只是勾著嘴角看著我。
只有跟他不是那麼熟的人才能治得了他!
“奧利弗,你能揹著斯凱達嗎?”梅里達想到了一個辦法,拍了拍奧利弗問。
“可以。”
“行李給普魯圖,你揹著斯凱達,我們去找旅館。”
關鍵時刻還是梅里達靠得住,在沒有梅里達的時候,就只能靠普魯圖了,不知道為什麼普魯圖現在變得這麼不靠譜而且只會打趣我了。
奧利弗半蹲著示意我趴到他的背上,以我這種狀態,我可求之不得,我毫不猶豫就趴上了奧利弗的背,似乎我的體重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他輕而易舉地就站起來了,還抖了抖我的整個身體,讓我調整到一個良好的位置,他這一抖差點把我胃裡還沒被吐完的東西抖出來。
梅里達的身上傳出了黛克瑞拉的聲音,她給我們說著路線,沒五分鐘,我們就來到了一家裝修很低調卻很有印象中法式風味的旅館,這家旅館裡來來往往的人都有著魔法的氣息,我猜測這裡是一家巫師開的旅館。
大家都不會說法語,而旅館老闆是一個地道的法國人,這時候病怏怏的我就派上用場了,我用我那不太流利的法語跟旅館老闆交流著,可能我病怏怏的樣子打動了他,他還給我們打了個折扣,我們拿著兩個房間的鑰匙走向房間。
跟不死巴頓的女孩們學習了一番法語還是挺有用的。
一走進房間我就整個人倒在了床上,這個旅館的床很柔軟,像床墊裡塞的都是羽毛那樣,我一躺下去床就感覺整個人都像飛起來了一樣。
梅里達居然帶來了坩堝——一個占卜師不會有的東西,她熟練地往坩堝里加了水,點燃了坩堝下面的酒精燈,用火預熱坩堝,待坩堝摸起來有些燙手的時候就掏出幾個裝著草藥的瓶子,按照比例往裡面倒草藥,接著蓋上坩堝的蓋子。
“感覺怎麼樣?”她忙完手上的東西便坐到了床邊。
“我要虛脫了。”
“你得等等,這個藥得十分鐘才能熬好。”
“你還會做魔藥?”
梅里達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她說:“我雖然是搞占卜的,但我的魔藥成績還算不錯的,當然,沒有你那麼好。”
對不起,是我侷限了,我以為搞占卜的除了占卜其它科都不好,畢竟我就是除了草藥和魔藥,其它科都是憑著感覺學的,它們能有o我是謝天謝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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