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打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我們便決定去附近的一個餐館簡單地解決一下午餐。
那一家餐館似乎是普德米爾聯隊的忠實粉絲,餐館內外的裝飾都是以海軍藍為其主色調的,餐廳的一面牆上還掛著雨一面大大的旗子,旗子中間是兩根交叉的金色水燭。
“這裡老闆是你們聯隊的粉絲誒。”走進餐館裡,我被這些裝潢嚇到了,捅了捅奧利弗的腰說道。
“對,但是老闆娘是霍利黑德哈比球隊的粉絲。”
“你怎麼知道?你跟她很熟嗎?”
“沒有,我們第一天來賽場的時候就來這裡吃過飯,接待我們的正好是老闆娘。”
原來如此,我尋思如果是老闆來接待他們,他們肯定待遇特別好。
正這麼想著,一個棕色捲髮的男人就朝我們走來,他熱情地招呼著我們去一張桌布很精緻的桌子處落座。
我們簡單地跟哪個棕色捲髮的男人點了餐後,他便招呼來一個服務員,將寫了餐名的紙交給服務員讓他去下單,接著拉過一張凳子坐在了奧利弗旁邊。
“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吧。”他毫不客氣地看了看我,問奧利弗。
一開始我還以為奧利弗跟這個男人是認識的,可是奧利弗也一臉疑惑,半晌後才說:“是的,請問你是……?”
這個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自我介紹,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尷尬地笑著說:“不好意思,我激動得都忘了介紹自己了,我是這家店的老闆,是普德米爾聯隊的忠實粉絲。我知道,你是奧利弗?伍德,魁地奇賽場上突然颳起的一陣黑旋風。”
哇,奧利弗已經在魁地奇賽場上名聲大噪了嗎!
“你怎麼沒跟我說你已經聲名大噪了呢?”我湊到奧利弗耳邊小聲說道。
奧利弗尷尬地對餐館老闆微笑著,腦袋靠近我耳朵咬著牙小聲說:“因為我還沒有。”
“你沒有?”我掐了奧利弗的腰間的肉一下,小聲說,“老闆都知道你這麼多事,你還不聲名大噪?”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好吧,我就不該問奧利弗,畢竟奧利弗兩耳不聞魁地奇比賽之外的事,他怎麼可能會知道自己在外面是不是已經聲名大噪了呢,他沒有因為有人知道他是奧利弗?伍德而驚訝已經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了。
餐館老闆看我和奧利弗都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他又繼續搭話,“那邊是伍德夫人和伍德先生嗎?”他看著娜塔莉亞阿姨和伍德先生說。
“是。”奧利弗低下頭,淡淡地回答道。
“你們長得挺像的。”
這話真的沒問題嗎?奧利弗說他們生的那肯定長得像他們啊。
老闆很快發現自己說錯話,忙改口說:“我的意思是,我看他長得跟你們挺像的,估計是你們的孩子。”
唔……也沒毛病吧。
“厄博斯小姐,對嗎?”
“啊?嗯,是的。”我沉浸在看戲的思考裡,突然被人交叫了,我懵了懵,很快反應過來,回應道。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根本就沒討論過這個問題啊!而且這個不是該問奧利弗嗎!
一時間我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愣了一會兒,思考到了一個很完美的答案。
“明年的二月三十號。”
餐館老闆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眼睛裡放著光激動地說:“明年二月?!這真是太棒了,一定要來我們這裡辦婚禮,我給你們打折。”
皮習慣了,我已經不會對這些遲鈍的反應感到好笑了,我平靜的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
旁邊的奧利弗、伍德先生和娜塔莉亞阿姨就沒那麼淡定了,伍德先生強忍著笑意,身體在發抖,娜塔莉亞阿姨則拿起杯子擋在面前緩解尷尬,奧利弗則對著我微笑。
老闆先生又張開了嘴,像是要說些什麼,這時候一個穿著寬鬆像運動裝的女人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擠開了老闆。
“行行好吧,你把人家嚇成什麼樣了?”她給餐館老闆翻了個白眼,“你看看奧利弗·伍德的臉,都要被你嚇綠了。”
其實奧利弗平時的臉就是這樣的。
奧利弗湊到我耳邊悄悄跟我說:“她就是老闆娘。”
喜歡霍利黑德哈比球隊的那個老闆娘!
“我看到普德米爾聯隊的人我就忍不住……”老闆似乎是個怕媳婦的人,他媳婦一來訓斥他,他就像只小綿羊一樣放小了許多的音調。